同时手指向那紧闭的门,恨铁不成钢道:“你知道外面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你吗?这事你如果除理的不好,后果你自己清楚。”

在紫门,不分长幼,不论出生,能者居之,强者上位,她自己也不例外。

有能力的人才有资格站在顶端。

连黎安双拳紧握,愤怒道:“老大,我去把那个家伙揍一顿吧。”只要老大点头,她马上就行动。

年祥抿唇低头,道歉:“老大,我很抱歉。”但他保持清醒地斜眼盯着连黎安,现在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冲动。

连黎安在怒视年祥,今天的年祥太让她火大,一直说着抱歉让她特别反感,冲他发火,吼道:“抱歉?抱歉能解决问题就不需要警察了。年祥,这个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你一直在这里说抱歉有意思吗?还不如想想怎么把货弄回来。

面向夜爵:“老大,我带人去把东西抢回来吧。”说罢,转身就想走。

夜爵看着炸毛的连黎安,吼道:“站住,回来,上哪抢?警察局吗?他们等着就是我们过去抢,再来一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连黎安委屈:“老大...”难道就这样算了?

夜爵向她摆手示意她不管这是,打量着沉默不语在自责的年祥道:“行了,都不要说了,大不了那些货就不要了。”

“啥?不能不要呀!”夜爵还没说完,连黎安就手舞足蹈激动得叫起来了,“不要了?那跟任家怎么交代?”老大,这次与任家做交易,钱咱们可是收了。

“老大,我去找我大哥,把货给要回来。”年祥突然道。

“不,这事不急,货迟早也会回来的,正好利用这次机会彻底洗白。”夜爵有夜爵的打算,这次失败反而不是损失,而是助他们一臂之力。

既然夜爵如此有把握说货会回来,他们也就松了口气,放心了,但,等等...

“洗白?”显然刚从休假回来的年祥不知道这个事,他歪着头看着连黎安,皱眉用眼神质问她:“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别说被年祥用眼睛打量,连夜爵也用眼神询问她,仿佛在问:“这事都过去那么久了,怎么你还没告诉年祥?”

在紫门一直都是夜爵下达命令,又连黎安或者年祥通知下面的人,交代他们以后的行事。

年祥这次会出岔子,她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年祥也知道了。

年祥黑着他的俏脸,眯着他的桃花眼,怒视连黎安,他双手抱拳,把手指掰得直响,拖长音叫着:“连,黎,安,这么大的事,你竟然没有告诉我。”

“不,你冷静点,冲动是魔鬼,”连黎安摆手安抚他,她想起来了,当时年祥在休假,她去他公寓几次都见不到人,然后因为龙叶到她家后,她乐坏了,然后,她把这事抛到脑后,给忘了...

“我错了,我错了。”看着气势汹汹的年祥,她撒腿就跑,夺门而出,年祥气得起了上去,很快外面的兄弟们,就看着他们的左右护法玩追赶游戏,怎么回事?明明是他们的年护法犯错,怎么变成了连护法被追着跑...

诧异盯着他们,然后集体整齐有序地扭头向看那门,他们的那个冷酷无情,令他们崇拜的老大还有心思,靠在门看着他们玩追逐游戏,老大心里有数,他们这些做小的还是不要管比较好。

...

“啪~”一位与年祥有六分像身穿警服的高大男子,被另一个相貌相似的中年男人狠狠打了一巴掌,旁边站着一脸和蔼的女人也无奈地看他们父子摇头。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收起你那心思,你怎么就是不听,夜爵,那是你能招惹的人吗?小心哪天怎么死了都不知道?老子可不想给你收尸。”中年男人是恨铁不成钢,从他回来到现在,他就一直告诫他,不要去招惹夜爵,夜爵是他惹不起的人。

他竟然敢给他来个阳奉阴违,先斩后奏,私自带人行动,去劫夜爵的货物,还给“他”安一个走私的罪名,现在他敢还要找他讨要搜查令,他是不是觉得他命太长了?

“坏人就该捉,我没错,我相信现在如果我们去搜查那仓库的话,一定会搜到证据的。”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顶着那被打的脸,固执己见坚持自己的想法,气得他家老子在怒拍桌子。

“你,你去搜,搜完一大家子陪你一块死。”年父被他气得浑身颤抖,吓得年母连忙抚他,无奈摇头,他是哪里来的自信,无奈道:“你以为,我们,局里其他人就没试过这么做吗?”

他们曾经也如同他一般天真,觉得夜爵年轻,看轻“他”的本事,认为自己只有搜出证据来,就能逮捕夜爵,不料被夜爵反将了一把,当年掺和这个事的人通通提早退休,而他们夫妻俩能在局里混到今天,也是夜爵看在年祥的面子上才手下留情。

他们到今天还记得,当年的那个夜晚,他们几人把夜爵带到局里,还没开始审问,局长连警服都来不及穿,急急忙忙赶过来,点头哈腰地送走夜爵,回头参加这次事情的人,莫名其妙地被辞退了...

这时,“铃铃铃...”外面的电话铃声响得不停,一个新人接通后,敲响他们的房门。

年父:“进来。”

新人:“报告,副局长,局长的紧急电话。”

年父,年母对视一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