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州刺史的眼睛立刻寒视了陆七,威怒道:“陆大人,放粮之事,还容不得你做主,你若私自放粮,是为大罪。”

陆七也冷视了抚州刺史,淡然道:“刺史大人,粮都放烂了,你还守着不救民,你可知罪。”

“放肆。”抚州刺史怒斥。

陆七脸一沉,冷道:“我如今是临川县令,我的职责就是安治临川县,大人可以心安理得的看着万民饿死,我却是不能,放粮之事已然公布,如果大人觉得不妥,可以去告诉了万民,不许临川县令放粮。”

“放肆,那是军粮,岂能容了你胡为。”抚州刺史气的厉斥。

“哦,是军粮,那请大人告诉下官,是那一军的军粮?”陆七冷问道。

“是昭武军粮。”一个官员代回道。

陆七看了那个官员,冷道:“既然是昭武军粮,那请将朝廷的军粮公文,或是皇帝陛下的圣旨,拿来请下官验证。”

那个官员一怔,呐{呐无语,陆七立刻冷道:“怎么?没有军粮的公文吗?”

“昭武军粮由抚州供给,是多年的事实,抚州需要昭武军保家卫国。”那个官员理直气壮的回答道。

“哦,多年的事实,是刺史大人到任开始的吗?没有皇帝陛下的圣旨,刺史大人竟然敢了私自供给军粮,是在收买军心吗?还是与了昭武军有了勾连,意图不轨。”陆七yīn声说道,眼睛冷视了抚州刺史。

啊!满堂的十几人个个神情惊变,一双双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陆七,这种**裸的威胁之言,都胆敢对着刺史堂皇的说出来,简直是匪夷所思,这是什么人呀,怎会这么的无赖嚣张。

“陆司马,昭武军粮若是有失,后果你承担的起吗?”抚州刺史威严道。

“放粮之事,本县可以承担一切。”陆七傲然回应。

抚州刺史一怔,继而点头道:“好,昭武军若是来问,就由陆司马去解释。”

陆七冷道:“昭武军的驻地应该是南丰县,南城县,黎川县,如果昭武军擅自移大军来了临川县,是为谋反之嫌,本县的解释,就是上告了朝廷。”

抚州刺史脸皮微动,冷道:“好,本府就等着陆司马的解释。”

陆七起礼道:“大人,今rì拜见已毕,下官还有公事要理,这就去了军衙接任抚州司马。”

抚州刺史冷视着陆七,道:“本府允了。”

“下官告退。”陆七弯腰官礼告辞,身一转走了。

看着陆七离开后,抚州刺史恼哼了一声,立刻那个说话的官员,愤慨道:“大人,此人太嚣张了。”

“是呀,大人,军粮若是有失,那可是大麻烦了。”另一官员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