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浩一连串的劈头盖脸的痛骂,若兰愣住了,傻住了。

起先,她是愤怒,是火大,想出声辩解,但是很快,她就发现方浩骂的并没有错。加入组织这么多年,她都从来不知道组织的真正目标是什么,从来不清楚万一真的推翻安尼比亚政府,以后的这个国家该怎么办。

“看你不说话的样子,看来是我骂对了,被我骂清醒了?”方浩不冷不热的说道。

若兰咬了咬嘴唇,不甘心的说道:“组织肯定有自己的安排,只是我现在暂时不知道而已。”

“是吗?反正,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关我事,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去参与。救你一命是顺手而为之,你无须感谢,也别想拉我入伙,以后就当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各走各的路。”

说着,方浩将若兰身上的绳子解开,在绑绳子的地方,已经被勒出鲜红色的深深印子。

若兰重获自由,马上就想走动,可她稍微一动,顿时就感到眼前一黑,脑子就好似突然短路了一般昏天黑地的,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真是愚蠢,连一点基本的医学常识都不知道。”方浩不屑的说道,同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在上面运气揉搓起来。

他的手指好似滚烫发烧一般,强烈的热度刺激着若兰的手腕、脚腕、乃至小腹和脖颈处。

若兰的脸色迅速绯红起来,就好像是喝醉了酒似得,变得通红通红。虽然非常的不情愿,但她也知道,这个男人并非是趁机在占自己的便宜,而是在帮自己化开关节处的淤血,使之血流畅通。

“你这皮肤晒得这么黑,倒是没看出来,其实挺光滑的嘛,摸上去手感还不错。”

方浩刻意多摸了几把,有这种大美女在自己的面前,还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不多摸几把都对不起一柱擎天的小兄弟。

听到这话,若兰的脸色更红了,狠狠的瞪了方浩一眼,想反抗一下,可是身体怎么都使不上劲,就好像是完全被这个男人掌握控制一样。

“好了,你可以站起来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大家互不干涉!”方浩淡淡的说道,并不想和若兰背后的组织有什么牵扯。

对方救了自己两次,若兰也不好再强求什么,而且她也不认为自己能够说服这个与众不同的年轻男人。

“对了,你知道这座别墅藏钱的地方在哪里?”方浩突然问了一句。

听到这话,若兰愣了一下,接着是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方浩。刚才还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现在怎么就突然变成了小偷而且还是惯偷的嘴脸?

“我不知道。我是来这里绑架安德鲁的儿子哈里斯的,现在既然他已经死了,我的任务也没办法完成了。正如你所说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大家互不干涉。”若兰将原话奉还,心里暗暗得意,没想到牙尖嘴利的你,也有倒霉的时候。

可是等她回头一看,方浩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将哈里斯卧室里一张名贵的油画扯下来,随手丢在地上。

而在油画的背面,则是露出了厚重金属所打造的保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