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蔺墨臣于陆忧而言是陌生的,又是让她害羞的,她白净的脸蛋上是水墨胭脂的绝色,白里透红,格外的动人。

可是蔺墨臣的问题,她要怎么回答?

她能说她现在受到了惊吓,完全不知道手该放哪里,眼睛看哪里吗?特别是身边坐着蔺墨臣这么个倾国倾城的男子,是谁都会有压迫感好不好?

看看周围那些邻桌的女人投来羡慕嫉妒限的目光,她是招惹到谁了?

而对面的吴友见蔺墨臣这样占有性的把陆忧圏在怀里,认为蔺墨臣是陆忧的前男友,他清了清喉咙提醒他:“这位先生,不管你是不是小忧的前任,但是现在小忧和你没有关系了,我才是她的男朋友。你赶紧放开她!你这种人一看就是花花公子,不会真心对小忧的,不会给她想要的幸福。”

蔺墨臣倾身向前,一手支撑着自己的优美的下颚处:“吴先生,可以告诉我什么是幸福吗?”

“幸福就是就是……就是我负责挣钱养家,她负责美貌如花。”吴友借用了一句当下流行的语言表达自己要让陆忧幸福的决心。

“对,幸福就是我负责挣钱养家,她负责美貌如花,更能微笑如花。”蔺墨臣薄唇勾着轻嘲的笑意,眸子里是惋惜,“两字之差却是天壤之别。吴先生,你对幸福的理解的还太浅薄,幸福的含金量也不过如此。”

吴友被蔺墨臣反击得狼狈不堪,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坐在那里有觉得忐忑不安,觉得蔺墨臣这个人太过强大到让人无法招架。在他的面前只能跪拜。

而陆忧也不插话,就任两个男人掀起战争。领教过蔺墨臣的嘴上功夫,她可不想去当炮灰。就让吴友领教一下他的厉害吧。她也能轻松自在地当个旁观者。

吴友见自己对付不了蔺墨臣,转而向陆忧洗脑道:“小忧,你别被他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和那张能说会道的嘴给骗了。他们这种纨绔公子说的话只不过是随口的习惯,是骗你这种无知少女的手段。他们不会知道什么是婚姻和责任,他们只是看你长得漂亮,和你玩玩而已,你别当真。如果不是这样,他又怎么会和你分手?现在他不过是看不惯你和我在一起,看到我给你幸福,所以才会出现破坏,对,就是这样的。”

无知少女?陆忧不悦地蹙眉!她有那么好骗吗?

“那你说说你给她的幸福是什么?就是让她独立依靠自己,你住她家的房子,每个月给一千块钱给她家,回你老家两次,就能让她有幸福感了吗?”蔺墨臣一针见血的戳破他的自私。

而陆忧真的好想笑,没想到蔺墨臣把刚才吴友说的那番议论都记住了,并用他的的话反击得他哑口无言。这种感觉真是像是她也出了一口气,心里特别爽。她开始特别崇拜蔺墨臣,完全是碾压得吴庸毫无还手之力,肯定都要吐血了。

蔺墨臣说得吴友脸色涨红,吴友强调着:“你我们是要结婚的。”

“咳咳咳……”陆忧不胜其烦,“吴先生,我们是第一次见面,谈结婚为时为早。”

她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嫁给他。她来相亲只是为了应付母亲好不好?

“结婚而已,我未婚,她未嫁,去民政局领证是分分钟的事。”蔺墨臣不以为然,分分钟秒杀了吴友,“你没有我长得帅,没有我高,没有我有钱,没有我的事业大,没有我大方,没有我尊重她!你觉得她凭什么放着我这么好的男人不要,而选择和你结婚?除非她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无知’。”

陆忧抿着唇,坐在那里,很是安静,但心里已经为蔺墨臣的这一席话给鼓掌叫好了。

蔺墨臣转头,微笑着看着陆忧,眸光如水:“而我知道她不是有胸无脑的女人,所以我才是会最正确的选择。陆忧,你说是吗?”

陆忧第一反应是抬手挡在自己的胸前,脸色已经红到了滴血!这个蔺墨臣怎么就提到她的胸了?还要不要她活了?

“而她既然有车有房,又能养活自己。那需要你做什么?”蔺墨臣修长如玉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击着,仿佛弹琴般的优雅,“综上所述,你被OUT了。”

“我……”吴友一时语塞,有些无助的看着陆忧,希望她能替她说一句话,“小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