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此子想令自己死得干净一些,也不必距离玄域城如此之远吧?”看着身后几乎看不到踪影的玄域城,再看看前方留下的一道道归去的标记,闫棋不禁破口大骂了起来。【ㄨ】

此刻他已然有了几分踌躇,因为再往前走的话,先不说能否寻找到对方的踪迹,关键是很可能遭遇冰兽的袭击,若是遇到二阶冰魄的话,他可就危险了。

“看来龚师妹所言不错,这子实力还真不一般,以我筑基中期的修为,竟然没有追到此子!”闫棋再次嘟囔一句后,干脆停下驻步不前了,反正那影煞门的修士估计快到了,与影煞门修士一起追杀此子想来即使遭遇冰兽,不至于有多大危险。

以前龚珍一直说此子的不凡,加上刚刚其惊人的飞行速度,一时间使他心中打鼓起来,有些不太愿意独自对战此子的念头,即使在身后强援随时可到的情况下。

“哎……这就是闫师兄胆量的极限么?萧某还以为师兄会一直追上来呢?令萧某白白苦蹲良久!”千余丈外,看似空无一物的地方猛然传出这般一声叹息话语。

闫棋猛然一惊,闻声望去,却见声音的源头猛然闪现一道身影出来,不是那身着紫衣,面貌普通的萧遥又是何人。

听其口气,似乎正等着他过去好施展凌厉一击,欲取他严某人的老命呢?

这让闫棋一阵后怕不已的同时,暗道还是自己有先见之明,否则,被其借助宝物隐匿身形后,猛不防地被其袭击的话,不死恐怕也要重伤了。

而这位萧师弟也算是煞费苦心了,竟然在划出数里外的回城标识又返回的模样,隐匿的模样,这使得他贪婪对方隐匿宝物的同时,对其迅速生出一丝忌惮之意来。即使自己修士还比对方高一阶。

“啊……萧师弟,你怎会在这里?”闫棋猛然一惊过后,激发护罩的同时,带着一丝试探的口气道。

“萧某出现在这里闫师兄竟然不清楚?若是如此的话。萧某不放直白地告诉师兄一声,师弟我可是打着引鼠出城的主意,果不其然引出了闫师兄这般的一只大鼠!”萧遥一脸戏虐道。

“萧师弟这时何意?”闫棋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故作不悦道。

“为何萧所遇之敌总是一些掩耳盗铃之辈?若是萧某神识探查没错的话,萧某在往城门口去的时候。闫师兄嘴角都快翘到天上了吧?”萧遥带着几分郁闷道。

“你……你怎么可能拥有……”

“哎!想必师弟对闫某有些误会,这样吧,我们各走一方,足以证明闫某对师弟没有龌龊之心,萧师弟虽然拥有筑基初期巅峰修为,但是师兄我已然是筑基中期的修士了,隔阶如隔山,想必师弟不会如此愚蠢吧?”一听萧遥拥有的神识竟然比他还要强悍几分的模样,这让闫棋又是一惊,随即激发了一面漆黑盾牌。带着一丝阴鸷道。

“师兄这副表情倒显得萧某正冤枉师兄了使得,但师兄隔三差五地就光顾师弟的门缝,处心积虑地又追了出来,岂会如此巧合?再说单凭你与龚贱人走得如此之近,萧某出手就不会有任何的估计,你也不必太做作了,你施展的拖延之计已然成功,不必再伪装下去了!”

萧遥淡淡向着闫棋身后看了一眼,随即面色一寒,厉声道:“受死吧!算是萧某在龚贱人身上先讨一点利息!”

萧遥说完。右手蓦然多出了一柄刻画着复杂符文的火红法剑,向着闫棋疾冲而去。

“哼!竖子好大的口气,真以为闫爷怕你不成,今日定要你取你首级!”闫棋面部狂抽两下。显现一丝怨恨道,他一位筑基中期的修士竟然在对方心中只是讨伐龚珍的一点利息而已,这令他顿时大怒起来。

说话的同时,左手一张黄灿灿符篆,右手一柄青濛濛法剑,开始全力激发起来。一脸的怨恨神色,似乎萧遥已然严重阻碍了其入赘龚家,阻碍了他的大好前程,必须将其大卸八块,已泄心头巨很的模样。

刚才他神识一直就不住地向着身后扫视,始终在探查着影煞门修士的踪迹,但一直没有丝毫收获,这使得他不禁暗暗着急起来。

虽然他拥有着筑基中期的修为,但萧遥此子的名头他在龚珍那里可谓知之甚详,尤其是其炼气期就有灭杀影煞门修士的战绩,依旧在炼气期就使秦勇那位筑基初期的无声无息陨灭,无形中就给他造成了一副其很变态的假象。

再加上其此刻口气如此的大,仿佛灭杀他不费吹灰之力一般,难道此子筑基后实力巨涨,变得更加地匪夷所思?

只是听其一提醒后,他微一后望,就看到了远处一道逐渐清晰的身影,心中顿时大定起来。

在这一览无余的冰面上,似乎眼睛比神识管用的多。

“哎!龚贱人可真够小气的,为你提升修为的同时,也该为你提升一下法器才是!”急速而来的萧遥,人未至,浓浓的嘲讽话语声却先一步地传了过来。

“啊!你……”闫棋乍一听,露出浓浓地不屑神色。以为对方在故意分散他的注意力。

然而等到他看到自己迎击而去的变得丈许大的青濛濛法剑与对方携带着惊天火浪的“法器”刚一撞击后,陪伴自己多年的极品青光剑竟然咔嚓一声碎裂开来,使得心神相连的他喉咙一甜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这时他才赫然惊恐地发现对方的红火“法剑”竟然是铭印着淡淡的符文,这哪是他娘的什么法剑,明明是一件正宗灵剑,看样子虽然只是一柄下品灵剑,但的的确确是灵器不假,否则他的极品法剑与对方一个照面,就被彻底被毁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