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没有任何的动静,傅景琛也不在乎,捏着清歌那只白玉般的手指,把玩着,好歹是有底子的,这双玉手算是又养回来了。

手腕上的指针一点一点的转动,约莫在半个小时以后,苏木派的人到了医院,随行的还有一名傅景琛的家庭医生。

医生上前帮清歌把手上的针给拔掉,然后后面的几个男人就准备上前把清歌抬到外面已经准备好到的车上。

那知他们才刚刚抬起步子,他们的大老板就直接抬手阻断了他们上前的路,傅景琛盯着床上的清歌道:“不用你们,我自己来。”

几个人也是平时训练过的,这时候哪怕心生诧异,但是也没有对话,把刚刚迈出去的哪一个步子又给收回来了。

傅景琛上前轻轻的扒开清歌身上的被子,然后才动作轻柔的将清歌横抱在怀里,像是生怕吵醒到她一样,站在一旁的家庭医生都差点开口,人是打了麻药的,这会动作大一点也不会醒的。

可看到傅景琛温柔纯粹的看着怀里的女人的时候,这番话医生又说不出口。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终于在凌晨的三点,傅景琛才洗涑好了一切,然后爬上床,紧紧的将旁边哪一个女人轻柔的揽入怀。

他的下巴轻轻的靠在清歌的头顶上,入鼻的也全都是清歌头发上沾带的洗发水的味道,此时却变成了他催眠的良药。

一夜好梦,等二天早上傅景琛醒来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这样带我熟睡,仿佛这样睡着了就谁也叫不醒了一样了。

他动了动自己的手臂,然后一低头就看到清歌那张有些嫣红的小脸此时就趴在胸膛上,可能是因为现在的天气已经是比较凉了的,加上昨晚睡得时候傅景琛没有开空调。

这会早上的空气还染着些濡湿的气息,窗户边上有一个小缝,透着些许的风吹进来,清歌不自觉的往他的怀里拱了拱。

傅景琛很是享受这样的感觉,他抬起手摸了摸清歌的脑袋,显而易见的清歌还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傅景琛躺了好一会,他才轻手轻脚的将清歌从自己的身上挪下去,然后把窗户的小缝给关上了,空调也开到一个比较适宜的温度。

然后他就起身去洗涑了,其实这栋别墅是傅博言当初给傅景琛和清歌的新婚礼物,只是当时的傅景琛并没有很在意,现在看看这周边的环境,其实还很挺不错的,至少适宜调养身体。

傅景琛洗涑完之后就身着一身的家居服朝门外走到花园里,清晨夹带着寒风的空气就扑面而来的吹在傅景琛的脸上,刚刚还有些有些瞌睡的意识,这会是全都醒神了。

早晨,傅景琛出去运动一圈之后又回来吃早餐,这个时候傅景琛的家庭医生已经开始在给清歌输昨天没有输完的液了。

一大早上清歌都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而傅景琛也不心急,坐在书房里,等着Amy把要他处理的文件都给他送过来。

比起傅景琛这边闲暇的早晨,另一边的宋煜则是心情极为郁闷,他熬了多少个夜,才眼看着找到了徐若萱无罪的证据,可是偏偏,遇到了傅景琛以前的助理,林暮,所有的一切着证据又都毁于一旦了。

他睁着猩红的染着血丝的眼睛,双手合握成拳搁在书桌上撑着自己的脑袋,他知道昨晚的一切都是谁授意的,当初的事不是林慧楠还有谁,是她让若萱给她擦屁股的,结果现在反倒是将屎盆子全都扣在若萱的头上。

宋煜越想心情越是烦闷,越是不甘,尤其想起刚刚,林暮走的时候在他耳边用极尽温柔的语气威胁他的话:“不该你管的事就少插手,小心倒是自己染的一身腥,想跑,都跑不了。”

一想到林暮的这句话和他离开时看着他倨傲的神情,宋煜就忍不住愤怒的将拳头砸在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