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身后的保镖走上前去推开门的时候,轻缓站在门前往里一看,跟几年前囚禁她的时候待遇差别可大了。

至少那个时候傅景琛就在她的房间里放置了一张穿,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一件衣服都不肯给她,让她终日只能呆在床上。

清歌进门的时候,安瑶已经是淡然的坐在梳妆台前吃着保姆刚刚送进来的饭了,房门被打开,她淡淡的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又底下头去吃饭。

相随料准了清歌会来一般,连一句打招呼的话都没有,清歌也没有等安瑶开口,就自顾自的走进去,然后遣退了身后的保镖。

那个保镖似乎还记得傅景琛的吩咐不肯离去,清歌淡然的看了他一眼:“这里不是你们的地盘吗,会出什么事,再说如果真的出事的时候我会大声的叫你的。”

这样说着那个保镖不得不从清歌的身边退出去。

清歌走进去,抬手把房门轻轻的合上,安瑶从镜子里看到清歌的动作,吃饭的手顿了一下,随后笑到:“怎么,我对你做过那么多可恶的事,你连保镖的都不带?不怕我再对你动手吗?”

清歌不说话挎着自己手上的包,一步一步的走进来,她亦是从镜子里看着安瑶:“那你,有这么本事吗?”

清歌走到屋子里,顺手将包扔在床上,然后顺势坐下打量着屋子里的装修:“或许三年里我变得平和了许多,但是安瑶,你别忘了,你脑子里那些抹不去的记忆都是我,对比起你,我觉得你应该是更怕我的吧?”

清歌说着仿佛是为了印证这个事一般,抬头去打量安瑶的神色,安瑶拿着勺子的手不由的一紧,头轻轻的低垂了下去。

确实安瑶对清歌的恨不只是来源于傅景琛,也有那么一部分是因为陆清歌一出生就是天之骄子,众星捧月,当初念书的时候,他们明明和陆清歌不在一个学校。

可是这个女人偏偏有那个本事,买通了周围所有的人,那个时候她真切的了体会到了什么叫人言可畏。

安瑶察觉到清歌再看她,她抬头掩去了眼神里那些卑微的因子,一脸凛然的看着陆清歌,手里的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着碗里的饭。

“呵,今时不同往日,你若是有本事就最好别让我翻身,否则我保证你最后一个砝码傅景琛也会失去。”

清歌虽然跟傅景琛已经确认了关系,但是安瑶毕竟是傅景琛曾经最爱的女人,她说出这话的时候,清歌的心脏还是微微的停跳了一下。

但随即清歌就把安瑶的这句话当成了安瑶的不甘,她起身拍了拍安瑶的肩膀,站在安瑶的身后:“你如果真那么有本事,三年前我失势的时候你就上位了,而不是让傅景琛把我囚禁起来,最后让我想方设法的逃离。”

安瑶闻言脸色微变,但是眼角微敛的神色还是轻轻的挑起来:“陆清歌,我说过今时不同往日,往日你们陆家说什么,大家自然都要给三分的薄面,但是如今整个京城记得陆家的还有几个,你把傅景琛当做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你以为你又能依靠到他几时?”

说着安瑶站起身来,直视着清歌的眼神:“我手里有他最想得到的东西,你猜现在的傅景琛是看重利益更多一点,还是看中感情哼多一点呢?”

清歌看着安瑶的眼神里透着几分凉薄,难怪他说傅景琛一直囚禁着安瑶,连带着她跑了都还要抓回来。

她最近也真是被温情冲昏了头脑了,竟然没有想到这里去,安瑶身上必定有傅景琛想要得到的,他才会如此关着安瑶,甚至完全不像是在囚禁。

这样想着清歌不由的就追问了安瑶,傅景琛想要得到的究竟是什么,安瑶见清歌被她带着走了,脸上得意的闪烁过一抹笑意,只是无论清歌怎么追问,安瑶都只字不提。

清歌离开这栋房子的时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保镖看到清歌安全的出来,也懒得去在乎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再说那也不在她的职责之内。

因为傅景琛提前就跟清歌说过今天下去要带清歌去买东西,所以司机直接就将清歌送到远扬的楼下。

清歌本来想在楼下等的,但是想着自己也好久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了,她让司机先回去,然后自己走进远扬的办公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