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近谁关你屁事?陆铮这三年独身的时候你没机会,现在更没机会。老大不小了,勾男人的本事没见涨,丢人现眼倒越发熟练了。”

萧媛被戳中痛点,眼睛有些泛红:“她凭什么得到三哥?姓聂的只是运气好,如果三哥离家出走的时候我跟他一起……”

话说到这突然打住,两个人的脸色都不约而同的一变,萧溶是笑得愈发阴碜碜,萧媛却白了脸色。

“陆铮离家出走那一年,你在干吗?怎么不说下去了?”萧溶掐了烟随手抛着车钥匙玩,“别我一天不提醒你,你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货色。陆铮不对你说这些话,是念在你对他的一片情,想让你自己看清楚形势,给你一个姑娘家留点颜面,别得寸进尺。”

萧溶说完就走了,萧媛在原地杵了好久,扬起头倔强的把眼泪锁在眼眶里。她又何尝不知陆铮从来没给过她半点希望,一切都只是她的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可她真的没办法了,能救她出这个火坑的人只有陆铮了,也许刚开始缠着他并不是因为爱,可越是接近,越是不由自主的陷了下去。

爱情这东西从来半点由不得人。这三年,他的心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而她的心在他身上。他对聂素问越是执着,她越是犟着一股气的爱他。比执着,谁怕谁?

可在爱情里执着的从来不只是那么一两个人。当她执拗的望着陆铮时,从来没想过萧溶为何一定要执拗的折磨她。

*

夜深,陆铮明明酒劲未退却怎么都睡不着,身体越来越热。

素问清浅的呼吸就在他耳边,她被酒精折腾的在被窝里翻来覆去。

聂素问酒量浅,酒品差。

具体表现在,刚才在车里她就不停的在陆铮身上翻来滚去的,陆铮也没少喝,被她给逗的难受。

要不是有代驾司机在场,真想直接吃了她,他还没试过呢,哼哼。

陆铮忽的坐起来,从饮水机接了一大杯凉水灌下肚去。

点了根烟试图借此转移注意力。

然而等他重新躺下的时候,素问一个翻身,手脚就那么压在他身上,小脑袋在他颈窝蹭来蹭去。

热热的呼吸一下下吹在他颈间。

关于她的睡相,他真不想置评了。

以前他俩住在一起,她就总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他也乐得把她当宠物似的揉着哄着抱着。

可今天特殊情况,素问又喝了酒,迷迷愣愣的闹腾得更厉害了。

无意的边缘的动作,陆铮唇线紧抿,开始前所未有的激烈斗争。

考虑到她这两天拍戏辛苦,今天又喝多了,吃和不吃之间,陆铮最终选择后者,把她的手轻轻拿开。

没想到素问抗议的呜咽,重新搭在他身上。

陆铮无奈只得把她的手再拿开,她又放回来。

陆铮眸色渐深,再第三次把她甩开之后,素问不耐的哼了声,抓了抓耳朵,然后……

大腿一敲,横跨过他身子。

陆铮的脑子顿时就炸开,理智瞬间无影无踪,一个利落的翻身覆到她身上捏着她的小下巴咬牙切齿道:“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或许是他力道一时间没控制住,素问痛的皱眉,下意识的“啊”了声,听在陆铮耳里分明就是种邀请。

“你就是故意的!”什么理智自制,早丢到脑后了,陆铮不管不顾的吻下去,贴着她的唇厮磨起来。

素问其实早就醒了,在他有些躁意和矛盾的把她扔到酒店的大床上的时候。

“陆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