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的吮着她,声线不稳的说:“不能去,来不及了。连长说了,不能错过晚饭。”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动作也粗鲁了起来。

“唔……”素问真有点欲哭无泪了,祁连长还是有先见之明的。

他要得很急,素问一直在不住的打颤,皮肤上都起了细而密的鸡皮疙瘩,不知是因为冷的,还是激动的。

他们刚进来,屋子里灯没开,电炉子也没开,屋子里还是冷得碜人的,陆铮身上倒是军装整齐,可怜素问两腿直打摆子,被他压在门上,撞得身后门板“咵咵”作响,也不知有没有人路过听见。

想到这素问就更紧张了,被他一弄眼泪就掉下来了,太久的折磨,太过期待的结合,以至于真正到达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喟叹。

陆铮托起她的脸颊,低下头一颗颗吻去她眼角的泪,重重的结合,一种冲动欲冲破她的喉咙,呐喊出来。

素问一低头,咬住了他的肩,她不敢喊出来。

一切结束得很快,也许压抑了太久,所以激情一点就着,很快燃至了巅峰。

陆铮喘着气,整理好皮带上的暗扣,弯腰把抖得泣不成声的素问抱起来,放到床上,打开了电炉子,放到她面前烤着。

然后弯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好素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打水洗洗。”

她蜷在被窝里,可怜巴巴的像某种小动物,轻轻的点了点头。

然后陆铮把周身一收拾,提着暖水瓶出门了。

在锅炉房门口正好遇到出来洗衣服的赵文江,见陆铮拎着水瓶出来,啥也不说,就是不怀好意的盯着他笑。

起初陆铮也就回以一笑,继续往前走。

后来接水的时候,赵文江那眼神更加猥琐怪异了,盯得他浑身都长了毛似的难受,于是咕哝了一句:“毛病。”

赵文江一听,更加乐不可支,索性当众“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直到接完水,陆铮盖上瓶盖子要走了,赵文江才止了笑,拍拍自己军装领子,意有所指的把手指在肩上。

陆铮愣了会,顺着他的目光朝自己左肩上看去,只见松枝绿的军装常服上,一个异常显眼的……湿漉漉的……牙印子……

赵文江端着洗衣盆从他身旁擦肩而过,故意大声的明知故问道:“什么人这么有本事,能咬在那地方……”

这下,全连的人都知道了!

百密一疏,陆铮这样缜密的人,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回去的时候他脸就有点绿,一边拿湿毛巾给素问擦身,一边小心翼翼嘱咐她:“待会儿去食堂吃饭,那帮兔崽子要是说什么,你别理就成了。他们闹一会也就闹不起来了。”

素问半懂半懵:“啊?……闹什么?”

“……”陆铮垂下眉眼,不再说话了,英俊冷沉的眉眼,让人丝毫看不出刚才疯狂的结合是那么的动人心魄。

素问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胳膊,拉拉他的手,他正拧毛巾,将换下来的水倒掉。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温软下来:“乖,等我一下。”

素问也不知哪来的犟性,又伸出一手,牢牢的锁住他的腰,就是不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