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宴上喝多了,寝宫里光影暗淡,若月与你又有几分相……等等,秦如歌,你,你。”

“我怎么了,我不傻了,太子殿下很吃惊?”

是啊,以前慕容琰到太傅府,她总追逐跟随着他,连他上个茅房也不放过。

慕容琰厌弃她,她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让一个疯女人追着跑了十载,换了是她,她也怕了。

偏偏皇帝不知抽了哪根筋,非把她配给慕容琰当太子妃,这家伙当然不干,才联合秦若月演了这一出戏。

毕竟这两人在秦伯夷还未告老辞官之前,已经眉来眼去,看上眼。

“事已至此,秦如歌,你还想如何?”

她疯,他瞧不上,她不疯,他还是瞧不上,无论怎么变,秦如歌终究是胸无点墨的愚莽女子,不值他多看一眼。

秦若月吸吸鼻子,走到慕容琰身后,牵了他的衣袖角,她和慕容琰一样,身上披着的,不是喜袍,而是一件桃红色的披风。

这神情,这举止,无声宣示着主权。

东宫的太子妃,坐实的不是秦如歌,是她秦若月。

秦如歌看了这对狗男女一眼,寝宫里,帐幔重重,床脚边红纱碎袍遍地,好像在说,这一晚,他们已经等了很久。

所以,他们高兴的时候,就要唆使李色猪来毁掉她么!?

“如歌姐姐,若月实在不明白你还来这里讨什么嫌,我们帮你留了颜面,不拆穿你,你倒好,竟不识感恩,还来东宫闹事!”

“秦若月,你闭嘴!”前太傅怒斥。

这不斥还好,一斥,秦若月也来气了:“爹爹,你一直以来就袒护她,我也是你的女儿!”

“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她是你姐姐,你竟然,竟然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