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叶卿卿也不多言,上了轿子,抬轿之人加快了步子。

白驹怔怔的留在原地,叶卿卿说的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难道,叶卿卿知道什么?

很想把叶卿卿拽回来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不成了,那轿子迅速的隐匿在视线的拐角处。

白驹心里一阵咯噔,仿佛有什么事从身体某个阴暗的角落,快要爆裂而出,而又未出的感觉,实在难受之极。

……….

大理寺的大堂内。

黄宗权坐在最高的位置,苏竟一身五爪蟠龙纹绣的玄色衣服,将他自己气质衬托的威严无比。

黄宗权偷偷斜歪着打量一下苏竟的表情,一边默默的流汗,现在的天气正在寒冬腊月,正是一年四季中最冷的时候,明明这么冷的天气,黄宗权还冷汗涔涔,贴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一阵风吹来,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冷的发抖。

气氛压抑而低沉,随着叶卿卿从旁边的侧门,慢慢的走进类,带来一团火焰一样的颜色,只叫人心里明亮了几分,连带着呼吸的空气仿佛都不复上一刻的冷。

苏竟带着玉冠,头顶一束头发被纹丝不乱的束起来,然后其他的部分披散在后背,看起来人如冠玉。

看见叶卿卿默默的从一边侧门进来,目光瞬间被那团火吸引,叶卿卿,叶二小姐的大名,苏竟默默的回想自己第一次见到叶卿卿从假山上惊慌失措,本以为只是一个虚浮美丽的空心美人,却不料经历了那么多事,叶卿卿在自己的心里逐渐的变成星辰日月,那般高标耀世,他后来屡次想寻个由头,把叶卿卿召进宫,变成自己身边的宠妃,但是,这仿佛是他的一个梦想,因为他总是在叶卿卿的眼睛里面看到了仇恨,不屑,疏远。

叶卿卿自知身上有苏竟的视线,宛如那臭水沟里面的污秽之物,贴在身上,让人难受的很,她随意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可以避开苏竟打量的目光。

叶社默默的坐在大厅中间最显眼的位置,面色十分不善,若是有人现在说一句冒犯他的话,他似乎会毫不保留的冲上去,把那个人杀个片接不留。

半刻钟后,叶社十分不耐道:“王爷让人好等,现在还不来。”

黄宗权劝慰道:“午时三刻开审,现在还不到时刻,也算在情理之中。”

叶社看看旁边的沙漏,时辰确实不到,倒也无言,又被一团火红的身影吸引,顿了顿不悦道:“你来干什么?”

感受道到叶社不善的视线,叶卿卿莞尔一笑,道:“我自然是来给父亲道贺的,父亲肯定能达成所愿。”

叶社神思远远游畅一番,想起原来庄儿死,叶卿卿在身边对自己I说的那番话,后来,叶卿卿又提醒着自己,白驹和苏竟的渊源里面有猫腻,叶社便按图索骥,追查了许久,有时候一迷迷糊糊的有点苗头,似乎又被社么东西掐断,再说,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颇多,倒也没有一门心思杵在追查苏竟和白驹渊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