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们的赞誉,实际上在说兰儿没有魅力,没办法吸引到当地的年轻男子作夫婿,要靠抢亲才能解决嫁人问题的事实。

李大人耳听着女儿在房中的叫痛喊声,估摸着她已经跟抢来的新郎合体了。

这才喜滋滋地举起酒杯劝着酒道:“来,来,我们喝酒!小女丑陋,难觅婆家,不得已之下只能靠抢亲方式来完成女人家的大事,说来真是惭愧得很呀!说来也是幸事,今儿个被我家抢来的新郎,竟然生得天下难寻的英俊,也算老天眷顾我家女儿了!”

众同僚听说李大人抢来的女婿很是英俊,都摇着头道:“我们这山野陌林的地方,哪里出得了英俊的男人呀?呆会儿,我们倒要见识一下李大人的女婿,是怎么一个英俊法呢!”

想来房中的兰儿,难耐初次的剧烈疼痛,海呼起痛来,叫喊中尽带哭颤之音。

只听那叫凤姨的女人,一个劲地给兰儿打着气,告诉她女人第一次都会这么痛的,忍一忍就好了。

梅慕琦跟殷语有过许多次了,自然深解男女****。

可他被李大人用药给迷软了身子,偏偏这个叫凤姨的在他的****涂抹了好些生情药粉。

虽说浑身血脉欲裂,焰火扑腾的,可就是提不起力气使不上劲,无法帮兰儿些许的忙。

反而还被兰儿毫无经验的动作,整得皮肉相离,也跟着痛到歪嘴挤眼的程度。

痛到极端,梅慕琦也顾不得不好意思,心里异常气愤地大声嚷嚷着:“你慢点会死呀?”

兰儿突然间被梅慕琦吼了一句,整个人顿时给愣住了,望着一脸怒气的梅慕琦,期期艾艾地哭泣着道:“我都疼死,你还吼我!你怎么啦?”

凤姨见梅慕琦满脸怒气,也不知他为何如何动怒,连忙趋近观察着问:“新女婿,你哪里不舒服呢?”

这被药粉迷软的身子,任凭女人蛮横强来的屈辱,令梅慕琦巴不得立时死了过去。

再也不顾什么羞耻不羞耻,气咻咻地冲兰儿和凤姨吼着:“你们无耻透顶,女人强男人,把我的皮都拉裂了!真是没心没肝没肺,无羞无耻无道的女人!”

凤姨听说梅慕琦的皮都被兰儿整裂了,顿时大吃一惊。

连忙扶兰儿起身来,察看之下,果然血迹斑斑的拉出一道裂痕来!

从梅慕琦的伤情来判断,的确难以继续进行了。

可刚才凤姨给梅慕琦施用过药粉,要是不释放的话,只怕他会生生胀破血脉而亡。

瞅着被梅慕琦血淋淋裂口,吓得不轻的兰儿,凤姨只得借着教兰儿替的机会,亲自上去操刀,轻声道:“新郎官呀,我刚才对你用了药粉。你要是不开炮的话,会生生给憋死过去的。兰儿吓坏了,凤姨只得替你亲自捉弄,好保住你这条性命了!”

梅慕琦也知道自己不开炮的话,真的会被焰火烧爆血脉而亡。

只得气咻咻地冲凤姨点下头,紧闭上双眼,将头扭到一旁去,任由凤姨边弄着边给兰儿讲解动作要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