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这些妙龄少女,梅慕琦不觉想到,若是让皇太后和皇后知道自己忱于女色的话,很可能会在很大程度上降低对自己的防范之心。

如此想着,梅慕琦漱口完便笑着对殷义妃道:“义母妃,从平洛一路行来,历时四十多日。爬山涉水,餐风露宿,雨淋日晒,儿受尽屈辱。幸得武卫中郎将刘洋将军照顾体贴,儿才留得命在回得平阳见义母妃。一路的辛酸苦楚啊!但儿深知平阳栖凤宫中,儿的义母妃正在为儿的苦难落泪。对义母妃的念想,使儿倍是坚毅,硬是挺过漫漫长途的风霜雨剑。天可怜见,儿终能安然回到义母妃身边,亲侍义母妃一笑。”

殷义妃边听梅慕琦叙说边流着泪,听完梅慕琦的话,哽咽着道:“这十七年来,可苦了皇儿了!幸得上天眷顾,皇儿有惊无险,终得父皇宽容,群臣怜悯,戴罪领律法曹。皇儿往后得尽心竭力,替父皇江山出力用心才是。只是明仁宫中的那贱人,行那诡计陷得皇儿平白丢了太子之位,若不是皇儿雄才伟辩,险些还丧了性命。此仇不报,义母妃难咽此恨呀!”

王乐望了梅慕琦一眼,立即规劝义母妃道:“义母妃,大哥如今安然回得平阳,还得父皇喜欢,群臣敬佩,已是不幸中之大幸。现今皇后、太子早已另立,已然是不可更改之事实。义母妃何不将过去的坎坎坷坷,风风雨雨,一笑揭过。有大哥在宫中陪着义母妃,倒能落得开心从容终生。”

梅慕琦心知以慕容皇后的阴毒,绝不容忍得下义母妃,定已在栖凤宫中安插了眼线。

只要逮着话头,寻到机会,慕容皇后定然要将义母妃和自己除去的。

想到此,梅慕琦“嘻嘻”一笑,心想必须让慕容皇太后和慕容皇后尽可能地去掉对自己的戒心。

便边寻眼瞅着弘冰和通荷,梅慕琦边道:“义母妃,六弟此话正是入理得很呢,儿也是这般认为。义母妃,儿离开平洛已然月余,身子骨酸痛自不必说。恳请义母妃让通荷替儿拿捏捶打一番,好解去不适,恢复体力,方能更尽心竭力替父皇打理好律法曹内之事。”

说完,梅慕琦朝通荷灿烂一笑,羞得通荷低低垂首,绯红到耳根。

男人好色是本份,殷义妃想想也是,一个大男人没近女色,也的确难为了他!

如今回到平阳,此时也只能让自己的宫女去侍候他了。

殷义妃见儿子瞅上了通荷,就转眼叫近她,叮嘱她好生侍候皇长子。

殷义妃虽然无宠,但对栖凤宫中之事,仍然具绝对的权威。

梅慕琦长得更具男人气概,谈吐极具男人魅力,更显一塌糊涂的帅气了。

栖凤宫中的那些宫女们,早已春心暗动,恨不得立即躺到梅慕琦身下,去承迎他的春风吹拂,雨露润淋了。

通荷原见梅慕琦瞄向自己的目光,身子已然酥了一半,再听殷义妃这般吩咐,早已酥了九成,立即喜孜孜地装作羞怯模样低下头,低低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