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鸿澈将顾妍夕紧紧抱在了怀中,他白衣翩翩抱着怀中的人儿走向了寝殿,看的玲珑不禁眼睛红红,感动的哭了起来。

月蝶也何尝不是被顾妍夕和炎鸿澈的爱情感动了,寐生俊俏的面容上也多了抹祝福的笑容。

夕阳倾洒进寝殿之中,淡红色的床帐内,男子结实的胸膛中依偎着一位玲珑纤丽的女子,她面颊绯红,将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呼吸,他的心跳,感觉这是世间上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炎鸿澈纤长的手指拨弄着顾妍夕秀长的墨发,深邃的双眸满带温柔,凝向了顾妍夕清丽的面容之上,忍不住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一口。

“妍夕,你一定要答应孤王,无论今后怎样,你都会留在孤王的身边不离不弃,好吗?”

顾妍夕温婉笑着:“好!”

寝殿之中红罗帐暖,而千里之外的路途之上,一紫衣模样酷美的男子,手持利剑,狂野不羁的奔马而来。

清晨,阳光爬过雕花檀木的纸窗,倾洒而来,耀进了粉红色的床帐内,将淡淡的粉色映在了女子清丽的面容之上,显得更加晶莹动人。

男子纤长如玉的手指,正在缠绕着一束青丝,青丝黑亮细滑,就像是温柔的水一样缠绕在他的手指之上。

他将青丝从手指上松开,轻轻的放在了她的胸前,而他身边的女子已经皱了皱鼻子,缓缓睁开了双眸,当映入眼底的是近在咫尺妖娆般的男子面容时,她不禁眼睛睁得更圆了,想要将床边的被子抓起,盖住裸露在外的身体,却被炎鸿澈一把按住了她的小手。

她动弹不得,微微蹙眉道:“澈,你这是做什么?”

她虽是在抱怨,却是尴尬的绯红了面颊。

炎鸿澈将朱红色的唇瓣俯去,在她粉润如蜜般的唇瓣上,深深地吻住了。

顾妍夕怔然地望着他,感受着他既霸道又温柔的亲吻,她的整颗心都变得温热起来。

澈真的是一个好男人,宠着她,爱着她,让她感觉到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这一辈子怕是赖上他了,再也不要离开他。

“鸿王,上早朝的时辰到了。”

寐生站在寝殿外唤着,炎鸿澈一听到要上早朝,不禁要皱起眉头,顾妍夕不过是要抬起左手,他却想到了什么,忙松开了眉头。

他深邃的双眸不舍地望着她,声音低沉道:“妍夕,孤王要去早朝了!”

“澈,你刚才皱眉头,是不是因为鸿国百姓患病之事而忧心呢?”

炎鸿澈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是的,孤王倒是不怕外面的人谣传孤王发鬓下的桃花胎记是祸国之根,孤王所担心的是鸿国的百姓,孤王不想在看到他们在因为染病痛苦或者丧命了。”

“澈,之前我不是和你说过了,我已经想到对策了,你先让寐生到朝堂之上,让群臣等候片刻,等我告诉了你,我想出的计划,你在去上朝堂也不迟!”

炎鸿澈的眼眸中像是染出了一丝希望,他冰冷唤道:“寐生,你先去朝堂,告诉上早朝的群臣等候孤王片刻,孤王随后就到。”

“是,鸿王!”

寐生离开后,顾妍夕服侍着炎鸿澈起身穿衣,并且为他亲自戴上了十二旒冕的金冠,看着一张妖娆霸气的君王,顾妍夕温婉地笑了笑。

“澈,其实这些人染上的病,和我们所说的瘟疫不大一样,但也有一些相似之处!”

“此话怎讲?”

“瘟疫是通过老鼠等动物传染到人身上,而人与人之间若是接触也会患病;而这个鸡鸭鹅家禽类传染人身上疾病,却不会由人传染到人身上,这样危险性相对于瘟疫容易控制。”

顾妍夕让玲珑和月蝶取来的笔墨和宣纸,在宣纸上写了鸡鸭鹅三个字,又在这几个字旁边写了一个人字。

“我们首先要控制这种疾病的传播,就得将鸡鸭鹅和人类分割开,也就是阻止人类和这些家禽类恶毒接触。”

她将鸡鸭鹅三个字画到一个圈内,又将人字画了一个圈,示意这两类一定要分割开来。

“将家禽与人类分割开后,对这些家禽我们要全部除掉,既挖个大土坑,将家禽都扔进土坑之中,并且用火将他们都烧成炭灰,然后在埋进土壤之中。这叫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炎鸿澈无奈道:“妍夕的想法虽然过于残忍,但也是极好的,不过这一次百姓手中没有了家禽,也算是损失了一部分财富。”

“这个我也考虑过了,澈可以开国库,给这些曾经养过家禽的农户百姓足够的银两,作为补偿,也好让他们安了这颗心。”

顾妍夕继续道:“剩下的步骤其实也有些困难,不过大家齐心协力就一定会想到办法!我们在将这些养过家禽的农户百姓,一一做全身检查,尤其是对肺部的查看,因为这种病起初的表现就是咳嗽不止,是一种首先感染肺部的疾病。”

炎鸿澈不解的看向她,因为这里面有太多的陌生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