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官臣一听,脸色一白,其中一个个子较高,面色发黄的官员大声道:“皇后娘娘,你这样滥用私刑,就不怕皇上知道了,会责罚你吗?”

“你目中无本宫,本宫罚你,也是应当的,再说了……皇上在临走前,可是将玉玺留在本宫的手中,见玉玺如见皇上本人……”

顾妍夕给月蝶一个眼色,月蝶将玉玺端来,顾妍夕打开了装有玉玺的乌木宝盒,众臣望见这块玉玺,不由得神情严肃起来。

而那两个官臣更是面色发青,一下子腿软了,跪在地上。

“本宫这次罚你,并不是皇上的意思,而是本宫的意思!因为像你们这种昏庸无能的官臣,还目中无本宫,本宫若是包容你,那还真是本宫好被人欺负呢!”

顾妍夕给了站在殿旁的侍卫一个眼色:“将他们带走!就在殿前杖责他们,若是发现有人敢包容他们,打的板子轻了,本宫就连这个人一起责罚!”

“遵命,皇后娘娘!

站在殿旁的四个侍卫领命走来,将这两个官臣架走,开始这两个官臣还是不服气,可到了快要被拖拽出大殿时,发现这些大臣们都忌惮眼前的皇后娘娘,这两个臣官顿时傻眼了,想要求饶,可顾妍夕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还是让他们受到了杖责之刑。

她托着旖旎凤尾的凤袍,优雅而又威严的走上了台阶,最后一挥长袖,转身坐到了龙椅之上。

殿门外传来了那两个官臣凄厉的惨叫之声,而顾妍夕面色严肃,毫不改变,扫了一眼站在下首的众臣们。

“你们有什么事禀奏,就提出来对本宫讲吧!”

众臣之中,也有一部分是鸿国中的臣子,这些臣子曾经对现在皇后的事迹很是了解,对顾妍夕英武的风姿所倾配,如今他们抛开了男人为天管朝政的束缚,陆陆续续对他们心目中倾配的皇后娘娘站出禀奏国事。

在这些朝臣的带动下,又有左相穆宗佩先禀奏朝中政事,这些朝臣们陆陆续续将心中所想和重要之事也一一禀奏了,并且将奏折都双手递给了顾妍夕。

顾妍夕满意的点了点头,清丽严肃的面容之上扯动出一抹优雅而又庄严的笑容,将一些朝政之事处理的很是得当,如果碰到难题,与左相穆宗佩和这些朝臣们一起探讨。

这次早朝进行的很顺利,也让朝中众臣得知一件事,女人并非是池中物,也可以做出男人能做的事,她们的才干和能力也同样令人折服。

顾妍夕让玲珑将奏折收起,让这些朝臣们散去。

穆宗佩留在最后,对顾妍夕大赞道:“微臣真没想到,皇后娘娘真的将朝中之事处理的如此得当,皇上要是知道了您能为他分忧,一定会很高兴!”

顾妍夕淡淡一笑:“这一次皇上亲自带兵出征尧国,不知何时才能归来,如若这些朝臣之中有人有不轨之心,或者要发生任何变动,都会对炎国有危险,本宫答应了皇上一定要等他回来,也答应了他一定要让炎国安全。”

顾妍夕其实考虑的很周全,她想过了,趁着炎鸿澈这次出征,以她的名义将这些昏庸之臣除掉,若是这些昏庸之臣们想要搅事或者污蔑谁,都不会诬赖到炎鸿澈的身上,只会赖在她的头上。

她是女子,就算是诬赖她又能怎样?

毕竟炎鸿澈才是皇上,只要他的双手不抹黑了,借她的手除掉这几个恶臣又有何不可?

顾妍夕处处为炎鸿澈想着,考虑好了一切,只因为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她。

顾妍夕怀有了身孕,所以太过疲劳了,身体也难免会吃不消,她让月蝶送穆宗佩大人离开,让玲珑扶着她坐上了銮车,赶回了凤华宫,并且将今日早朝的奏折一同带到了凤华宫去。

到了凤华宫,玲珑扶着顾妍夕到了床榻之上,为她宽衣,让她好好休息下身子。

可顾妍夕还未躺下身子,就坐起了身子,披上了外衣,坐到琉璃桌前批阅起奏折来。

古代的奏折大多都是以叙事的方式,陈述所发生的内容,然后需要一个赞同与否的答复和应对的方法。

顾妍夕跟随炎鸿澈久了,曾经经常陪在炎鸿澈的身边,陪着他一同在正殿批阅奏折到深夜,炎鸿澈还三番五次的告诉过她,要怎样才能做一个好君王,怎样才能批阅好奏折之类的事。

时间久了,顾妍夕自然也懂了,该用何种方式批阅奏折,有那种事是可以应对,那些事需要群臣来商讨才做决断。

玲珑见顾妍夕批阅奏折如此认真,不由得蹙紧了眉头,劝道:“大小姐,你现在怀有身孕,不易操劳,还是休息一下吧!今天早朝都已经让你够累的了!”

顾妍夕淡淡回道:“我不累,玲珑你下去吧!”

玲珑垂下了脑袋,尽管她不放心,想要劝说顾妍夕放下墨笔,好好休息,可见顾妍夕一副清冷淡然的样子,知道她说多了也是没用,反而会让她厌烦。

玲珑只好止住了口,站在一旁,一直望着顾妍夕认真的批阅奏折。

月蝶突然从宫殿外快步踏进,来到了内殿,见顾妍夕正在专心批阅奏折,她神色焦急道:“妍夕,有故人要见你!”

顾妍夕抬眸,神色有些茫然:“是谁?”

“是你的表弟……李文卓。他说还带来了一个对你最重要的人!”

顾妍夕神色微微发怔,文卓他来了?他为什么要见她?那个很重要的人?又会是谁呢? “让文卓在大殿中等一刻,告诉他我很快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