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回头说进来,就从外面进来了十几个穿的很透明的衣服的姑娘,看的我是真难为情,但是又忍不住想看,这种情况,我就算是傻子,我也知道这是干嘛的,嫖娼就嫖娼,还他娘的就什么大保健,早知道我……。

就在我要不要豁出去的时候,师父的电话来了。我顿时紧张了,就像捉奸在床一样,我赶紧接了电话。

师父急吼吼的问我在那,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师父又问现在是不是还和徐良在一起,我说是啊,师父那边的电话急了,问我有没有破了阳,我说还没有,那边在松了口气,让我赶紧回去,我当然说好。

挂了电话,我给徐良一个无赖的眼神,徐良也学我耸了下肩,笑着说道:“没有关系,下次再来。”

我苦笑着说:“算了,我看是没机会了,估计这辈子就和我师父一样做个忠诚的老处男了。”

徐良起身,看样子是要送我回去,我也不是一个不体谅别人的人,我跟徐良说我自己叫车回去就好,你留下吧,这么好的房间浪费了可惜。

徐良问我行不行,我笑着说这有什么不行的,打个车而已。徐良也没坚持,说送我下楼,我还是拒绝了,又不是生离死别。

出了酒店,我深吸了口气,看了下时间,已经到深夜了,路上的车少了很多,我一时也没有打车的准备,沿着回去的路慢慢的走着。

路过一个路口,我看是绿灯,就直接过去了,走到正中间,突然心头一紧,连想都没想,用尽了全身的功力,想后翻了一个身。

一辆车极速的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我也被车子的倒后镜给挂的倒在地上。

我那个气啊,没想到一不小心就着了道,被鬼遮了眼,还好我命不该绝,我连滚带爬的回到了路口。

我迅速开了阴阳眼,我到要看看是那个活得不耐烦的鬼敢找我做替身。

对面的路灯刚刚从红灯转为路灯,路灯下站着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在的肩上还坐着一个光秃秃的小鬼。

那小鬼没有头发,嘴唇发紫,脸色还有一种看不明白的纹路,看他个头的大小,和刚出生的小孩差不多,应该还要小点。

那小鬼的眼睛没有黑点,全是白的,和咸蛋超人的眼睛一样,正对对着我呲牙咧嘴,我看着心里一寒,这不是普通成形的鬼魂,是被人练成的子母鬼。

师父说过,子母鬼很厉害,因为母亲在怀了孩子没有生下来就提前死去,怨气很大,而她肚子的小鬼以怨气为食,会成为怨胎,能力将比供养他的母体更加的厉害,成长的空间会更大,是很多养鬼人最喜欢的一种。

因为母体随然被怨气蒙蔽了神智,但是天生的母爱会对她肚子里的小鬼言听计从,所以只要控制了一个小鬼,就能控制母体。

看着前面的一对子母鬼,我虽然表面平静,心中其实紧张的不得了,以我现在的能力,正常情况下,根本就对付不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命苦,出门就见鬼,还一个比一个厉害,在这里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敌人,我眼睛在四周寻找着是那个杀千刀的来找我麻烦。

可是,别说找那个养鬼的人,四周除了我和那对子母鬼,连个鬼影都没有。

就在这时,那小鬼子哇哇的叫了两声,就飞了起来,成了一团鬼火,而那个女鬼也像听到指令一样,终于抬起了头。

这时我也看到了那女鬼长什么样,那有点熟悉的脸庞,我顿时明白是谁在搞鬼了,卧了个槽了,还真是言而有信啊,这么久了,我还以为他就是说说狠话,我都要忘了这事了,他又来了。

我顿时想到了他当时留下的最后一句话,那气势,那狠劲,先在想,我都心寒。

鬼修—梁恒!这一个一心想要抓我去当种子的人,终于出手了。

那女鬼慢慢的飘了过来,我心想,你还不如直接的飘过来好了,你这样,我怕啊,还好我吃一惊,长一智,宾馆遇鬼之后,我就时时防备着师父再找什么鬼给我练手,所以身上也随时都带着目前我能发动的最厉害的符纸和一把铜钱剑。

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下师父啊,要不是老防备着他,我现在估计要要空手和鬼斗了

我掏出一张火符,不等那女鬼靠近,就念动咒语,发动了火符,在将火符向女鬼扔过去的同时,也不管打没打中,我转身就跑。

三十六计跑为上计,明知打不过,死磕就是笨,我跑了一段断路,回头再看那女鬼,竟然没有追过来,只是在那里不急不慢的走着,但是我和她的距离好像也没拉开多少。

而我的四周还没见到一个人,这个情况不正常,这里怎么说也是一个省会城市,就算是一个小县城,现在也能偶尔看到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