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暖似乎生气了：“爸爸好坏，怪暖暖，我不要爸爸，我要妈妈，我要去找妈妈，我不要你了。”
楚昕律说话好像刺激到了她，好像在怪她似的。
暖暖还小，不懂太多，但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她就是要妈妈。
楚昕律当然舍不得对她发脾气，即便楚暖有些无理取闹。
“宝贝，爸爸抱着你好不好？爸爸给你讲故事。”
“我不要听故事，我要妈妈！我就是要妈妈！”她越哭越难受，哭到最后都上气不接下气了。
楚昕律哪里舍得女儿哭成这样，他立刻说道：“宝贝乖，不要哭了，爸爸现在就打电话给妈妈好不好？让你妈妈跟你说话。”
“好。”楚暖点点头：“我要妈妈。”
楚昕律立刻拿起手机，拨通小染的手机号码。
五年了，他都没有打过电话给她，这还是五年来第一次，他心里竟有些期待。
打给季小染，也不光是为了楚暖，也是为了自己，他也想她，可是他又不可能像楚暖一样这么大哭着要她。
他要承担太多，也不能像个几岁孩子一样动不动掉泪。
手机那头，嘟嘟。
季小染早就换手机号码了，她也不知道楚昕律的手机号码是多少，看到时来电陌生的显示，她被吵醒了，声音还迷迷糊糊的，“是谁呀？”
听到季小染的声音，楚昕律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恨不得冲到手机那一头，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他立刻说：“小染，是我。”
一听到熟悉的声音，季小染一下子醒了似的，“昕律，怎么是你啊？”
“没错，是我。”
“这么晚了，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不等楚昕律回答，楚暖立刻将电话夺了过来：“妈妈，我好想你呀妈妈。”
楚昕律在手机屏幕上点了一下外音。
那边，季小染的声音传来：“暖暖，怎么是你啊？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楚暖立刻说道：“妈妈，我好想你呀，妈妈。”
楚昕律在一旁说道：“小染，暖暖想你了，她一直在哭，不肯睡觉。”
季小染一听，很着急：“什么？真的吗？”
暖暖一听到季小染的声音，又哭了：“妈妈，我好想你啊，我想跟妈妈在一起，我不想在这里了，妈妈你来带我回去好不好？”
一听到女儿这么说，季小染也哭了。
女儿爱哭，好像是遗传了她似的，她立刻说道：“你乖一点，在爸爸那里也挺好的，爸爸会很疼爱你的，我们都一样爱你。”
“可是我就是要妈妈。”楚暖才不管那么多呢，她越哭越伤心：“我好想妈妈呀，妈妈，我想见你，我想跟妈妈在一起睡觉呢。”
“别这样，别哭了好不好？别让妈妈担心。”
“我就要哭！”暖暖坚定的说道：“我就是要妈妈，我要妈妈，我要妈妈！”楚暖哭到最后，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