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终于如愿以偿的亲‘吻’遍了邢红衣的脖子和脸庞,正准备对邢红衣身体大施魔爪时,邢红衣鼓足力气冲了起来,飞一般的跑出了帐篷,田承嗣叹了一口气,自己稍微的一个疏忽,就让煮熟的鸭子就飞了。

三更过后锦衣卫悄悄出发,沿许州城东南方向行进,天亮时已经到了鄢陵,在鄢陵早炊消息后,大军直驱南面的临颍县,长公主朱媺娖来见田承嗣,问道:“田承嗣,你弃许州城不攻,大军南下临颍是何用意?”

田承嗣说道:“公主殿下,我锦衣卫全是骑兵,适合平原野战,攻城拔寨非其所长,因此准备在运动中寻找战机。”

朱媺娖说道:“你是害怕与闯贼的主力碰面吧?”

田承嗣回答道:“不错。”

朱媺娖呆了呆说道:“你倒很坦白啊。”

田承嗣说道:“闯贼李自成联合曹贼罗汝才拥兵百万,新败陕西三边总督孙传庭率领的陕军,现在闯贼、闯贼士气正盛,我锦衣卫不过万余人马,与闯贼、曹贼硬碰硬,把朝廷这点本钱砸掉了,是对朝廷的不忠,是对大明百姓不负责任。”

朱媺娖一脸的悲戚不再说话,田承嗣懒得理她,一路信马由缰饱看四下的景‘色’,很久以后朱媺娖才小声问道:“承嗣,陕西三边总督孙传庭素以知兵闻名,怎么会这么快就败了,闯贼真的很难剿灭吗?”

田承嗣仿佛没有听见,驱马继续往前走着,好一会朱媺娖才说道:“承嗣,你有没有听到本公主说的话?”

田承嗣说道:“听见了,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公主殿下。”

朱媺娖说道:“你也没有确切的答案?”

田承嗣说道:“不是,是有些话说出来犯上。”

朱媺娖说道:“承嗣,我们‘私’下说说,本公主不会告诉父皇的。”

田承嗣说道:“随便你,按我向皇上的建议,陕军应该退回潼关,或者在陕西、河南边界相机而动,皇上也答应了微臣,可是孙传庭还是深入到了南阳府,以陕西新招之兵,怎么抵得住闯贼百万之师,这不是驱羊入虎口吗?”

朱媺娖说道:“你的意思是父皇干涉将领作战?”

田承嗣说道:“皇上求治太急,今日的闯贼、曹贼与朝廷易势,是闯贼、曹贼追着官军打,再不是什么官军剿贼了。”

朱媺娖张大了嘴巴,半响才说道:“承嗣,你虽然说得很出格,不过也是这个理,父皇做事虽然急了些,可朝廷的大臣不是废物就是叛徒,你好好的表现,本公主在父皇那里保举你位极人臣。”

田承嗣说道:“算了,位极人臣就是咒我去死。”

朱媺娖说道:“那你想怎么样嘛,恩,这样吧,只要你剿灭了闯贼,本公主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田承嗣苦笑道:“公主殿下,剿灭闯贼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们还是边打边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