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宣墨正和秦彪研究着御案上一把剑。海生亦在一旁伸长脖子看着。

单刃剑。另一侧是刀背。上有两处椭圆形凹槽。极其锋利。亦可做刀使用。

“这就是莫求双兵器库里刚出的剑。”宣墨问道。说到剑时。明显犹豫了下。

自古剑都是双刃。这般只有一面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是的皇上。这把剑叫住双刀剑。削铁如泥。十分了得。除夕当夜使出调虎离山将属下引开的黑衣人正是用的这把双刀剑。属下敢断定。那夜围攻皇上的人就是莫求双派來的。”

秦彪笃定说道。目光里泛出怒气和愧责。

若不是他火爆脾气一时上來沒控制住。定然不会受了那黑衣人的挑衅追上去单打独斗。害的皇上被躲在暗里的一群黑衣人围攻。

“你怎么会想到去莫求双的兵器库看兵器的。”宣墨不解道。

秦彪听到这话。脸不自然的红了下。也不隐瞒:

“因那双刀剑看的十分新鲜。我朝的兵器库最近又沒有新出的兵器。所以我就去莫老贼的兵器库逛了下。顺手拿了一把回來。”

宣墨听到这话。笑了笑。将双刀剑拿起随后一下扔进了秦彪怀里。沉声道:“既然你喜欢。就送你了。”

“多谢皇上。”秦彪连忙感谢。喜滋滋的将双刀剑抱在怀里。第一时间更新见宣墨微沉着脸。似在沉思。不由探头问道:

“皇上。属下有一事不明白……”

“说。你什么时候也磨叽了。”宣墨头也不抬的说道。

“除夕夜您收到圣女娘亲的纸条。就带属下一人去了桂花园。怎么到后來您会误杀了她呢。难道那批黑衣人是她带來的。”

秦彪一脸疑惑。当下直言道。

端着茶的海生。双手微微一抖。头不自觉的抬起。目露期冀紧张。

宣墨重重靠向椅背。双目微阖。半晌。低低道:

“因纸条上留言她有要事跟朕商量。且不许带人前往。所以朕只带了你。也担心这里有诈。让海生带领一批御林军在远处守着。之后如你所说。正挟持小竹娘的黑衣人将你引开。朕刚上前去扶她。她却叫朕赶紧离开。但那时已经來不及。他们人多势众。朕堪堪自保。而且当晚朕发觉小竹娘亲行动缓慢。应是受了重伤。”

说到此宣墨停顿了下。张开了双目。眼底浮起几分惆怅。声音缓沉而低哑:

“朕看到她有性命危险。便举剑过去。本意是杀掉她身后的黑衣人顺带她突围出去。却不想那黑衣人推了她一把。朕來不及收剑便冲她挥手。但她已然沒了躲避的能力……”

房间安静了下來。半晌也沒人说话。忽然有低低呜呜的哽咽声自一旁传來。仿佛蚊子声一样。

“你哭什么。”秦彪在地上巡了几圈这才发现哭声是从海生身上传出。好笑问道。

“是老奴无能。沒听到桂花园里的动静。否则皇上也不会让圣女误会。老奴这就去跟圣女解释去。”

海生将茶放在茶几上。擦了擦眼角就要离开。

“不用了。她不会相信的。”宣墨摆手。脸上浮起一丝疲惫。

“皇上……”海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是不是还发生什么事了。”秦彪惴惴不安道。那夜他光顾着那黑衣人酣战。等回來时就看到圣女冉竹抱着一具尸体。十分伤心。

“是问。换了你亲眼看到朕杀了人。又见到黑衣人对朕跪拜甚而说着任务完成一类的话。你会信朕是被诬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