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寻自己喜欢的地方,找寻可以发挥自己才华和天赋的地方,找寻一群志同道合的兄弟,在篮球场上开拓自己的天地。

现在,学校之间的热身赛已经快要结束,ucLa所处的太平洋联盟比赛也将要正式开展,争夺1983年ncaa全国赛48强的资格。

甘国阳现在竟然连一场热身赛都没有上过场,法玛尔压根就是想让他板凳坐穿。并且他和甘国阳说大一的时候不会让他上场,要等到大二。

大一新生不准打正式比赛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要是新生都不打,ucLa就只有六个人可以打球了。

没有比赛可以打,对甘国阳的折磨仅次于始终没有推倒王抚西,对后者他可以等待,但前者他已经决定不再忍耐。

甘国阳扯下塞在耳朵里的耳机,开始收拾宿舍里自己的衣物等行李,反正自己的东西不多,也没有带家用电器过来,这些钱莫斯都有。

很快,他就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妥当,甘国阳决定,要离开这里。

换成别人,在大学第一年就自行退学,简直不可想像,尤其还是ucLa这样的名牌大学。

但倔强的甘国阳知道,自己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再待在这里,他不敢保证自己的篮球生涯会不会被废掉。

他还记得两个月前,贾巴尔在训练了两个星期后,准备离开ucLa回湖人报道。

在走之前的最后一次对抗训练中贾巴尔和他说“当你觉得没有希望的时候,不妨选择离开。”

贾巴尔曾经就是在密尔沃基雄鹿打球,并且拿到了一个总冠军;但六年后他执意离开,被交易到了温暖的洛杉矶,重新开启他的又一段传奇。

现在,甘国阳要壮士断腕,离开这所篮球名校,重新开启自己的大学生涯……至于怎么开启,他目前还没想好。

甘国阳望了望住了三个月的宿舍,还是坐下来给钱莫斯写下了一封信,毕竟这三个月的时间里两人还是很不错的朋友。

但在离开之前,他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他要去见一个人——王抚西。

自己就要离开洛杉矶,离开ucLa了,这个决定是这样突然,突然到连甘国阳自己都觉得自己脑子是不是抽风了。

所以他要去见一见王抚西。

毕竟,如果甘国阳真的离开洛杉矶,以后就不一定会回洛杉矶上学了,那就意味着两人将分隔两地。

三个多月的相处,甘国阳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离开这个有些刁蛮,有些温柔,有些睿智又有些幼稚的可爱女孩。

他深深地爱上了她,在这个本不属于他的时空,爱上了这个命中注定的女孩子。

等甘国阳带着自己的大包小包和钱物,坐上出租车到达英格尔伍德高中时,学校刚好放学。

甘国阳就这样拿着一堆东西直挺挺像个电线杆一样戳在校门口,王抚西在看到他时还以为这是一个打工仔。

王抚西现在已经从篮球队退出,这对她来说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因为她是那么的好胜,那么喜欢篮球,那么想要取得冠军。

但相比而言,他更喜欢甘国阳,而女子篮球是没有大学奖学金的,所以她退出球队,要把更多的时间放在学习和积累个人简历上,来争取申请到ucLa。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理由,就是王抚西害怕篮球打太多腿会变粗变肌肉腿,这样可就不好看了,甘国阳会不喜欢的。

“阿甘,你怎么来了!”看到甘国阳突然的到来,王抚西还是非常的高兴,立刻迎了上去。

“阿甘,你怎么不说话?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诶,发生什么事了?”王抚西看着甘国阳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

“抚西,你愿不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甘国阳突然问道。

“当然愿意,我一直都愿意。”王抚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嗯,我也是;抚西,我们…我们真正地在一起吧!”

“真正在一起?什么意思……”

………………

当在英格尔伍德的一家旅馆里,甘国阳脱下王抚西的帽子时,才知道她为什么总要戴着这顶压地低低的鸭舌帽。

因为她实在是太漂亮了,脱下帽子,她露出一头了秀发,那种浑然天成玉雕粉琢的感觉,不是有着一个帽子阻隔可以体会的。

而当甘国阳轻轻解开抚西那青绿色的罩子扣时,那略微有些小的罩子微微卡了一下乳肉,然后才随着甘国阳的轻抚而落到床上,束缚尽去,露出一对浑圆饱满的玉兔来。

瞬间,甘国阳被王抚西的脸庞吸引去的目光,转移到了那对美物上。

它们的形状是那样的姣好优美,犹如两颗泪滴状的珍珠,在昏暗的灯光下绽放着莹润的光泽。

那一抹光亮,洁白而带着些微的透明,体现出来一丝沉甸甸的质感;而那凸起则小小圆圆的,立在两块硬币大小的红晕上,如同小碟中的红豆。

“带着这两个东西打篮球不会累吗?”似乎是因为太美,甘国阳此时脑子里首先想到的却是这件事。

而王抚西望着呆呆傻傻看着自己胸前的甘国阳,立刻觉得害羞到了极点,到现在她的脑子里还是迷迷糊糊的。

和家里人打了一个电话后,就不知怎么地跟着他进了这家旅馆。

于是,她用两条洁白的玉璧,交叉捂在胸前,想要掩住那关不住的春色。

然而,王抚西常年锻炼的手臂不仅没有凸起的肌肉或者变粗,反而更加的紧致光滑,没有一丝肥肉;捂在胸前勒出一丝细腻的乳肉,显得更加诱惑。

甘国阳轻轻地抚摸着王抚西的脸庞,看到她低着一段粉嫩如塘藕般的雪白脖颈,两片饱满丰盈、好似上了腊的蜜饯般可口的樱唇,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嘤~”王抚西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嘤咛,传到了甘国阳的耳中,却瞬间勾起了他心头的火热,一下将抚西推倒在洁白的床上。

此时,房间里的灯熄灭了;深秋时节,天很快就要黑了下来。

在灯红酒绿的洛杉矶,黑色的天空并不寂寞,时常有那一抹抹的光辉刺入深邃的黑空中,或轻飘的或硬挺的,直坠或横扫;有时也带着些闪烁点动,是红色的,那应该是从机场起飞的航班。

当黑夜彻底来临,洛杉矶的光辉却也到达了顶点,所有的光亮在夜晚都绽放出来,好似狂喜似地把天角照白了一条,且留下了那一抹抹乳白色的光。

一切都固定了下来,夜还是那个夜,人却不再是原来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