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秋白的心情比之前来的时候还失落,不过情绪却稳定了不少。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下半辈子就我们也挺好。”安北一手环过她的腰,让她的上半身靠在他的胸膛。

秋白点头,神色间几分落寞:“我一直不明白,我和她明明一胎而出,为什么他们只喜欢她,不喜欢我。这么多年,我那么努力的想证明自己,可到最后,似乎一点改变也没有。”

紧接着,秋白给安北讲了很多她们小时候的故事,明明是秋月犯错,可到最后,挨骂的却是秋白,理由是作为姐姐,没有帮助妹妹;明明是秋白的东西,可只要秋月露出想要的神色,父母就会使出家长的权威,要求秋白分享给秋月;还有漫长的补课,秋月的成绩,是衡量秋白有没有认真帮秋月的重要指标……

“那时候,秋月做赛车女孩,我是知道的,我也知道她喜欢上一个赛车手。我当时就是好奇,想看看那个离我太远的世界,也想看看她喜欢的人长什么样子。那天晚上,他们专业考试,第二天又是英语四级,她没法去赛场,我就偷偷去了。”

“我当时不知道是你,我还没来得及问秋月喜欢的是谁,就被你叫上车了!再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第二天离开的时候,我很害怕,那是我第一次和男人……也不知道你有没有病,或者我有没有怀孕。战战兢兢过了一段时间,发现没什么的问题,这才放下心。再后来有一天,秋月拿出相机里一张照片,炫耀那是她男朋友,我才知道是你。”秋白说。

“所以后来,我追你的时候,你一直拒绝?”安北问。

“是。一是我确实讨厌花花公子,二是我也以为你把我当成她了。”秋白说,“在男人缘方面,虽我和她长一模一样,但我确实不如她。”

听到这里,安北忽的笑了:“傻瓜,我怎么会认错人!无论是当年让我念念不忘的,还是现在让我深爱的,都是你秋白啊!”

“你真的从来没有把我当做是她?”秋白从安北怀里撑起,仰头看着这个男人。此刻的她,不再是繁忙时那个很厉害的企划部部长,不再是空闲时那个宛若空谷幽兰的本色女子的,而只是一个想要确定自己存在感的,寻爱的普通女子。

安北无奈的揉了揉秋白的脑袋:“我确定!这么多年,除了对你上心,其他女人我都没上心过!我安北虽花,可从来只玩玩得起的女人,你是唯一一个例外!再说,那个时候,她化了那么浓的妆,谁知道卸妆后什么鬼样子……”

“还说不记得她?不记得的话,你怎么知道她化浓妆?”秋白立即找出安北话中漏洞。

“在那个圈子混的,谁不是锦衣夜行,浓妆得怕是自己的父母都不认识!”安北说,他顿了一下,“若不是当年你也浓妆,我会在冷氏多年而认不出你?”

“那你现在是怪我了?”……

终究是有情饮水饱,在安北的刻意安慰,不断转移话题下,秋白的情绪开始一点点恢复。

……

与此同时,秋白的老家。

“月儿,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就算你曾经喜欢过他,可毕竟是曾经了!他现在是你姐的男朋友,你就不能消停点吗?”秋母看着秋月身上那件撕破的睡衣,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作为女人,你就不能活得多一点尊严吗?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秋月别过头,在她的观念里,只有得到,只有结果,才是最重要的,而至于其他的,都不过是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