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道:“刘小姐,请洗牌,高度要让我能看见牌的点数。”

刘雪梅道:“你坐我对面可不行,要坐我右手斜上方。”

“你在洗牌的时候要稍微调整一下角度。”伍德说道,“但是看起来又跟荷官的正常洗牌是一样的。”

“行!”刘雪梅开始洗牌,手法熟练,但还达不到荷官的水平。

伍德说道:“你这速度稍微慢了一些,我能很好的看清楚每一张牌的点数,不过你这样洗牌,不是荷官正常的速度,容易引起赌场暗灯的注意。”

刘雪梅道:“先试一试吧,如果你真有可能记住这么多牌的点数,我花时间练洗牌也是值得的。”

伍德说道:“那行。”

刘雪梅先交叉洗两幅牌,然后把两副牌叠在一起,切掉前面的八张牌,对伍德说道:“我现在开始发牌了,假如我要发四方牌,你能计算出其中最大的一副牌的概率吗?”

“看你赌什么了?如果是梭哈,因为是五张牌,每一家有四张明牌,第一局出来我就能大概印证我自己的记忆。”

“那就试一试。”刘雪梅说道。

于是都发明牌,伍德在他认为最大的一家下注,牌发出来,果然是伍德下注的哪一方为最大牌。

刘雪梅动容说道:“赌梭哈用上伍德先生的能力并不合适,因为你虽然谁家可能是最大牌,但是你却不能把赌注换到最大那家去。”

“刘小姐说得对。”伍德笑道。

“不过要是赌龙虎之类的能随意压任何一方的规矩,才最契合伍德先生的这套技术。”

“是的!不过赌龙虎可很难一局赢上亿的钱,只有进入贵宾室里跟大户赌钱,才有那种一局就赢上亿的局。而那些亿万豪客,都比较喜欢赌梭哈。”

刘雪梅道:“伍德先生,我在内地的富豪圈子里,可是赌什么规矩的都有,尤其是有一种麻将赌博最契合你这种技术,就是两粒麻将比大小点数,而且总共也就三十六张麻将。你记忆八副扑克四百多张都有自己的特殊记忆方法的话,如果只能你记住三十六张麻将的位置,那岂不是易如反掌?”

伍德笑道:“只是记住三十六张牌的话,自然容易。但是任何一个牌的变动,或者发牌的顺序变动,或者临时的切牌,都会改变牌的走向。改变庄家和闲家的赢钱概率,这一样设计到计算。如果是提前下注,然后再丢骰子以点数定发牌顺序的话,那就更是设计到很复杂的计算。”

刘雪梅道:“先下注,再发牌,的确有很多变数。”

“是的,下好注后,庄家的随便切牌一下,那牌原先的顺序就全变了。如果再丢骰子来定从哪一家发牌,变数就更大,这对我来说,就只能是计算赢钱的概率。”

刘雪梅道:“伍德先生,我们可以拿三十六张扑克代替麻将,你来讲解一个计算的公式吧。”

“好!”

于是刘雪梅拿出三十六张扑克,洗好牌,每两张为一组放好,先让伍德下注,再切牌一下,让伍德计算哪一家的赢钱概率更大。

伍德的计算公式跟龚平说的计算公式答案一样,但是方式却不相同。

一道题,两种解法,都得到同一种答案。

刘雪梅在龚平的培训下已经勉强掌握了这种计算方式,要她如此快速的计算出来,跟伍德的熟练程度是没法比的。

刘雪梅道:“伍德先生,我相信了你的数学能力和记忆能力,上午和我们玩牌的艾萨克先生是你的搭档吧?”

“不是!”伍德断然否定。

伍德不怕刘雪梅怀疑他和艾萨克的关系,因为他们输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