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马长哈把话听到这里,脸上闪出了一抹慌张的神色,然后他开始按耐不住了,开始动了,他急忙掉头转身就跑,跑得贼快,就跟只兔子似的,一溜烟的就往山坡下跑去,眼看就要没了影。

眼见老村长马长哈下了坡要出村口,任语丁整个人也跟一把离了弦的弓箭似的,突然蹿了出去,几步赶到了老村长的身后,伸出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背心衣服。谁知道这老家伙不按常理出牌,他猛地一个转身,手上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冲任语丁的胸口处她刺过去。

见到此种情况,顿时在场的让村民们都大跌眼珠,爆发出了一片惊呼声!

老村长马长哈你别看他岁数不小,白着个头发的,平时说话也都是文绉绉的,像个村里颇有些文化的老学究。

但是此刻他的身手竟然异常的灵活,转身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的那一刀,可差点就刺中了任语丁的胸口。

硬是将任语丁这个功夫极好的人逼的撒手放开了他的衣服,无奈的往旁边闪身跳开。而老村长呢,趁着这个机会和空档,发足往坡下狂奔,这下子我总算是幡然醒悟,什么都明白了,他这会儿就是冲着山沟去的,那晚就是从那儿溜下去脱的身。

但是,已经知道了他的这个小伎俩,怎的还能再次上当?任语丁这次可不会再给他这个逃跑的机会了,任语丁双脚往地上一蹬,飞身一个跳跃,跟只燕子一般轻盈,在空中还翻了两个跟头,然后从老村长的头顶上越过,在他落地的一霎那,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没有闲着,身子朝左侧闪开,同时伸出一只右腿。老村长他下坡跑的正急,身子一下收势不住,咕咚一下被任语丁一脚给绊倒在了地上。

任语丁抬起了一只脚踩在了马长哈的腰上,然后弯腰扭住他的右手,将他的右手反转到了背后,夺去了他手中的匕首。

这下在场的大家伙有就点相信了,在场几个非常生猛的小伙子卷起了袖子就向马长哈飞奔了过去,帮任语丁搭了把手,将痛叫如杀猪般的老村长马长哈给从山坡处扭了回来。

这个老家伙虽然头发都发白了,但是年纪不过才刚过了五十岁,他的两只手都任语丁反扭在了自己的背后,吃不了这种苦头,痛的不住嚎叫,满脑门都是热汗。

“真的是你!”农妇走上前来,脸色表情皆是很愤怒的还带着一丝悲愤,她二话不说的就抽了老村长马长哈一巴掌。

马长哈还欲狡辩:“冤枉啊,真不是我...我是给这小子冤枉的!”

任语丁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他说:“你心里没鬼你跑什么啊?”

“你误会了,不是我要跑,我是突然想起来我家里有个瘫痪在床的老伴到了药点,这会儿该吃药了,所以就赶紧跑回去。”

老村长马长哈的这句话更让大家伙生疑了,你不是要回家吗?干吗要往村外跑呢?各位在村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谁不知道刚才马长哈跑的方向是往村外去的?

这么浅显的问题,在场的各位又不是个傻瓜,只要不是傻瓜谁都能想的出来,又怎么会上了这老杂碎的当?

在场的村民,其中一个看起来与老村长平时交情颇深,他就发话说了:“啊老马啊,你老婆又不是住在村外,再说了,你家更是位于村子的最里边,你这不明摆着要骗我吗?你还是老实跟大家伙儿交代吧,我们都几十年的交情了,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老村长马长哈顿时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在了当场,他耷拉着颗脑袋,此时也不说话了,紧闭着嘴巴沉默不语。

他老脸上的五官也变得阴沉无比,那模样,就像一口气憋在那儿了一样,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在场的大家伙一看他这模样,那还用说吗?已经心知肚明了,这一切肯定是他干的无疑。

“你为什么要杀害我的丈夫让我守了活寡?而且还把小花也给杀害了?小花怎么招你惹你了?她那么好的一个女孩,你就忍心下得去手?”农妇又发话了,她双眼充满了血丝,而且喷发出了仇恨的火焰,她伸出了手揪住了老村长马长哈脖子处的衣领,因为手上用劲过大,把老村长马长哈胸前的衣服都扯破了不少。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你们说的我听不懂,我从来没害过人。”老村长马长哈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了,但是结果却死不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