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们一来到这儿就去了娘子坟,这让他心里感到极度的不安,直到后来任语丁在娘子坟周围中了鬼针,他立刻就知道了。

因为蛛尸与施术人之间,他们两个必须要结出一条通灵渠道,蛛尸那边要是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马长哈他第一时间就会有所感应。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我们之中居然有人能够化解鬼针,这更是让他感到了莫大的恐慌。

于是你们也知道的,就发生了后来我和任语丁掉进地窖里面的事,那个时候在农妇家的窗边也是他故意让我们发现他的,是他引我们过去,然后躲在一边,故意把地窖口揭开,这才让我们俩连番掉进去,等我们掉进地窖里面去之后呢,他又马上封住了地窖口的石板,防止我们从里面跑出来。企图把我们给困死在里面。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我居然能够把地窖口封住的石板给撬开,这让他颇为的吃惊,而且在我封坟之后,小花清醒,我和任语丁又找到了刘三宝二舅子的尸体,这让他害怕到了极点,知道遇见了高手。

他一方面担心着我们的出现会对他不利,另一方面则是担忧着小花的苏醒,会把他的事给捅出来,让他所干的龌龊勾搭全都曝光在众人面前,让他无法继续在村里呆下去。

于是,那晚他便从山沟处溜了下去,从哪儿迂回到了村子里,他心里就想着,趁着半夜杀了小花,先下手为强杀人灭口泄愤的,但是令他又没有想到的是,结果几个村里的壮实青年在农妇家守着,让他没有把握不敢轻易下手。

等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他找准了机会,又想故技重施,借小花苏醒为由,去探望小花想要乘机对小花下毒手,但是他又没料到以我们的本事,居然被我们在一夜之间就除掉了柳树下的那具蛛尸,下午就要去找他重新修坟了。

于是,他百般阻挠极力反对,愣是我们说什么,也不同意我们重新修坟的建议,更是搬出了当年的陈年旧事,那些于娘子坟不着边际没有半点干系的怪事儿,达到危言耸听的目的,企图把我们的修坟的这个念头给打消。

直到后来,我们离开之后,他知道我们肯定不会死心,不会善罢甘休,会独自前往娘子坟去挖坟,毕竟在他眼中,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勾当了。于是,他故意的把最后一次修坟时间给说错,造成一个巨大的时间差,他知道以我们的聪明才干,肯定会发现这其中的猫腻和不对劲,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多久反应过来罢了。

然后,他便在家中留下了张纸条,让我们在四点前赶到娘子坟,他打着如意算盘,想把我们引过去,而自己则是想着躲在娘子坟周围的暗处,想着操纵蛛尸放出鬼针,阻止挖坟,乘机利用坟里的那只刻魂蛛尸把我们两个给一举消灭。

可是他又没想到,这变故实在是太多了,一个个突然出现的变故,让他始料未及,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半路上突然杀出了一个程咬金,那个‘程咬金’就是我的父亲,在他留下纸条后急速赶往娘子坟的路上,他被我的父亲一个闷棍从后面打中后脑勺给打晕了,接着他昏昏沉沉的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地窖之中,而且浑身还被麻绳给绑着,动都动弹不了。

除此之外,地窖之内他的旁边还有一个人也同样的跟他一样浑身被麻绳给绑着,那个人我们之前也已经讲过了,正是农妇。

说到我父亲也与此事有关,马长哈是去赶往娘子坟的途中被我父亲给打晕然后绑在了地窖里面的,按照着马长哈的说法,当时这农妇被绑在地窖里面,应该也是我爸的手笔,这就完全印证和符合夏木和夏伯伯当时所看到的情况,但是想到这儿,哥们心里就发问了,感到奇怪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说到我父亲打晕和绑架老村长马长哈还情有可原,是发现了马长哈的阴谋为了救我说得过去,这怎么又把农妇给绑起来了呢?

说到这个疑问,那就又要问马长哈和在场的农妇了,问他们两个我的父亲当时在地窖里面到底和他们都交谈了些什么内容,他们在地窖里面的谈话可是至关重要的,虽说现在当着大家伙的面马长哈已经全都招了,我爸也已经洗白了,但是我还是想弄清楚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当我问到马长哈,我爸在地窖里跟他交谈到什么内容的时候马长哈却是闭口不谈的,半个字都不愿向我们吐露,气的任语丁是再次拿到他的家人来威胁他,再次扬言要把他的家人全都杀死做成几具蛛尸养着玩儿,这老小子虽然是被任语丁的话再次吓到了,吓得浑身一阵哆嗦,但是这次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开口说出实情,这让我心中是更加的疑惑。

既然他不说,吓唬也吓唬不到他,那想要从他身上得知什么消息,就是不可能的了,没了办法,想要知道在地窖里面他们的谈话内容,只能另寻他法,而其他的办法无法就是问在场的农妇或者此刻我在旅馆的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