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不说这特么是一条阴阳两仪八卦里面的那条鱼呢?”我冲他翻了个白眼,谁都知道太极图的构成是一条阴阳鱼,西风他当我没点常识是傻瓜吗,竟然拿这个糊弄我。

“你小子懂个屁,平时让你多看看书,多学学阴阳手记上的道术知识你不学,选择偷懒,我说的阴阳鱼,是指邪术中一种法术,它可在阴阳两界出没,就连地府的鬼差黑白无常都对于它的存在都感到很头疼。不过这种阴阳鱼唯一的缺点就是怕坟土。”

“操,什么叫我偷懒没有好好学习,你看我有那时间去看去好好学么?最近事儿多你又不是不知道,钟家的事就不说了,就连我爸的下落也还未知,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就连任语丁也...也死了。”说到话尾,我整个人顿时跟一朵枯萎了的花儿似的,萎了下来。

“听了你的描述,我总觉得刚才发生的车祸还有那群中亚牧羊犬吃食任语丁尸体的事儿有蹊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觉得他不可能就那么容易死。”西风说。

是啊,我心里和西风有着一样的想法,也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情是假象,不像是真的,心中也觉得任语丁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死去,但那也只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亲眼所见,哥们是刚才那起事故的当事人,任语丁确实是已经死了,而且是死透了,死的不能再死的那种。

现在,出租车的司机也死了,他最终难以幸免,就在我将这片鱼鳞装进口袋后,发现他趴在地上,整张脸的脸色也已经发黑,脸上的一双眼珠子也暴突而出,跟死金鱼眼一个模样。

本来我还想到了警察局尽自己的能力为他作证,为他开脱这个罪名的,现在看来也没有那个必要了,他是因我而死的,关于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我在地上一坐,有些感慨,对于这个无辜死亡的司机,心中更是感到无比的愧疚。是啊,是我把他害死的,如果我不坐他的车,他此刻还正快乐的活着,平平淡淡的过着他的拉客生活,所以是我害死了他!

过了不久,应该是十多分钟后吧,因为当时我正坐在地上发呆,任脖子上被玻璃扎破的伤口流血,对于时间已经完全没有了概念,警车赶到,我就被他们这些警察带回了警局。

到了警察局,我先是被安排到了警察局里的医务室,被安排到哪儿包扎处理了一下脖子上不住流血的伤口,包扎完脖子上的伤口后,就开始了警察们的正常办案手续,开始对我录起了口供,

局子里的这些警察不知为何对我还算挺客气,可能是因为我是乘客的缘故吧,算是这起事故的证人。

本来按照警察的办案手续,我和钟意当初一样,录完口供就可以回家走人的,没想到这时候却有个女警拿着一份尸检报告进来,跟我们说,这个出租车的司机死的很诡异,他的死因并不是因为死于猛烈的撞击,而是因为中毒而死的。

他全身的血液中都含有剧毒物质,不过致毒物和毒素却还没有查出来,需要做进一步的取证调查对比。所以,哥们现在本事就有很大的嫌疑了,被这些警察们要求继续留下来接受审讯。

拿尸检报告进来的女警开始接手审讯我,她板着一张职业性的严肃脸,眼神死死的盯着我的脸上看,弄得哥们有些不自在,那种感觉,就跟哥们真的犯了罪,现在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犯人一样,我晕,老姐,你能不那么严肃么?那人也不是我杀的啊,隔谁谁受得了。

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却又不虚心,于是我就把上车后的情形如实的跟这个小女警察再说了一遍,跟之前录的口供一样,几乎没有差错。

那个女警察听完哥们说的口供之后一拍桌子道:“你到了现在还在撒谎?据我们调查发现,被车撞死的那个人你认识吧?而且关系应该跟你还不错,怎么会这么巧你就把他撞死了?你们认识而且关系那么好,但是你现在的脸上却一点儿也不显示出难过的神色?这不是应该很反常么?”

靠,什么叫被我撞死的,你会不会说话啊,就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你这么说话可是要负责的,小心哥们到法庭上去告你诽谤。不过哥们为什么对任语丁的死现在感到不会难过,那是因为哥们刚才已经难受过了,而且哥们自己现在也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

她又接着说道:“你说,你到底为什么要指使出租车司机把你的同伴给撞死,而且连个尸体都没有给你的同伴留下,到了后面甚至还丧心病狂的害死司机灭口?”

说着她整个人就跟真的发现了真相一样,她的情绪非常激动,甚至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晕,这警察局简直就是什么人都有啊,这妞儿想象力也够丰富的,竟然认为是我指使司机撞死任语丁,然后杀人灭口的。我跟她苦笑道:“姐姐,我实在是冤枉啊....”

“这里是警察局,谁是你姐姐,请叫我谢警官!”

“好吧,谢警官,说真的我很佩服你的想象力,你的想象力不去当个小说家实在是太可惜太浪费了,但是请你不要随意在我头上栽赃,因为自己说过的话那是要负责的。第一,我并没有像你所说的指使司机把我的同伴任语丁撞死,第二,干任何事都要有一个目的,包括犯罪也是需要一定的动机,你也说了,我跟我的同伴关系那么好,我为什么要指使出租车司机开车去撞他呢?第三,我是被一群狗追的走投无路才上的出租车。第四,车一直都是出租车的司机在开,对于发生事故撞到的人是我的同伴我也感到很不可思议,我觉得这起事故是另有阴谋!”

“动机?很简单,说不定你们之中因为某事发生了什么争执也说不定,所以在这之后你们才会分开走路,而后你心中因为对你同伴的不满,你就起了歹意,不然你说说你们本来是一起走的,后面为什么要分开而行?至于阴谋?你倒是说说,这是什么阴谋?”那个女警察根本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