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遥抚过她的侧脸,然后捏住她轻巧的下巴。

她肤白如乳,白0皙细0嫩。乌鬓如云,眸如黑玉,唇似朱绛,色若春花。

月色如同温柔的金子,点点碎碎地铺在周围,仿佛是遗落了旧日影片里的麦穗。空气里有些浮动的栀子花的味道,山野高远,月色深沉,偶尔传来一两声鹧鸪声。

挽歌眨眨眼睛:“路总,您酒醒了?”

路之遥看着她的白0皙的脸蛋,眼眸潋滟如江中而出的冷月。

“你真好看。”

路大爷的夸奖。

乔挽歌很是谦让:“哪里哪里,您更好看。”

路之遥却不满她的不认真的态度,单手抓住她的挣扎的手。路之遥问:“你能认真点吗?”

她看着路之遥,感觉他似醉非醉,眸子灿若星辰,却不如以往的疏离,倒是迷离烟火隔着,看不清,望不透。

挽歌特别配合:“嗯,我好看,还是我好看。”

然后路之遥继续他醉熏然的陈诉:“你对所有人都是这样态度的吗?”冷冷清清,调侃婉拒,拒人以千里之外。

挽歌感觉到他一身酒气,还是处于醉酒不清醒的阶段,至于他的眼眸粲粲然是可能是因为映照了点窗外的月光。

挽歌像是哄小孩:“乖,睡觉,睡醒告诉你。”

路之遥却非常恼火,抓紧了她手腕:“乔挽歌。”

连名带姓地喊她,她回应道:“嗯?”

然后路之遥贴近她耳边,吐气道:“你什么时候能知道?”

挽歌疑惑,我该知道什么?没等她发声,路之遥扼住她修长如青瓷般白的脖子,然后粗鲁地吻咬下去。

他的粗重气息在她脖子上烙下难受的痒感,那带着急切和渴望的吻重重落下去,仿佛是铺天盖地砸下的雨。

挽歌一惊,连忙想把他从身上推开,他却非常用力攥住她,她急了:“醉了不带这样的,啊?”

路之遥却非常清醒地道:“为什么我这么在意你?”在意你的一举一动,在乎你的一颦一笑?

挽歌看着他衣扣敞开的胸膛,隐约间还能看见里面雄壮的肌肉。

天哪。

这是哪跟哪。

挽歌咳嗽了声道:“我,我我……”

路之遥把手从她脖子后面探过,扶起她肩,就去解她连衣裙的拉链。

挽歌抓住他手:“别,别……”

路之遥饶有耐心看她:“别什么?别粗暴要温柔吗?”

那双眸子在夜色下you惑得就像是雪地里的滚烫的烧饼,绿洲里的清凉的甘泉。

如桃花似深海。

灼灼其华,十里桃夭。

挽歌捂住自己身后的拉链:“……这样,太不适合了……”

路之遥的墨眸,如同黑玉,沉淀千年:“不适合什么?”

挽歌心中长叹气,摊手,我不趁人之危之醉之不在身旁等等。她想清楚,慢慢看向路之遥的眸子道:“都过去了。”已成前任,还有什么再续。

路之遥不解:“你说的是什么?”

挽歌趁他不备,一把推开他,转身跑出他房间。

心里似内疚似惭愧似丢人似尴尬似自责等等,种种情绪翻腾在心间,百般滋味,千种心绪,一一在心头趟过。

第二天。

挽歌还是早起,给施然准备早餐、撑伞送水等等的。

施然倒是有些意外,但乔挽歌不知道是想害她还是葫芦卖什么药,她没过分,也不敢地使唤挽歌,只是有事没事问她某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