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夫人鄙视了一眼,道:“那还不是因为嫉妒,当初老爷本来是要说给她的,可是她眼界高看不上老爷,后来把我嫁给老爷,陈嘉莲嫁给姓叶的,后来,哼哼,我们家的老爷升官发财快,很快就成了大夏帝国大户人家,哪怕大勤开国,对我们华国公一家原始客客气气的很,有些人就是眼红的很,那个时候就开始跟我套交情,我一直被蒙在鼓里,可是我现在懂了,我忽然知道陈嘉莲为什么三番五次的巴巴的跑到我家和我攀交情了,那是想勾引老爷,后来我怀孕了,生下嫡长子,陈嘉莲不是嫉妒了吗?我就说我的泳儿只是普通的伤风感冒,最后人咋就没有了呢?原来不是大夫给我泳儿开的药不好,是那些药根本就不是治病的药,害的我泳儿死的好惨,好惨啊!!!!!!!!”

说到那位泳儿少爷的死,华老夫人几乎哭的背过气,

这是她心里永远的伤疤,平日里根本连想都不敢想,现在居然要面对泳儿少爷的死另有隐情的事实。

这对于华老夫人来说,简直等于凌迟。

老嬷嬷怔住了,完全怔住了。

那是五十年以前的是,华老夫人还是十几岁初为人母的幸福女子。华老夫人这辈子,算是顺风顺水的很,若不是泳儿少爷的死对她的大家太大,那么华老夫人估计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原来的老华国公,基本没有不良嗜好,对华老夫人还呵护备至的紧要。

华老夫人刚刚生下泳儿少爷的时候,华国公对妻子和嫡长子那是百分百的疼爱,华国公年少英才,不到二十岁就被加封为国公爷,时代享受爵位的尊贵。

老嬷嬷记得老华国公刚刚被册封的时候,叶老国公那时候还不是国公爷,只是一个小小的五品官位。

陈嘉莲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老嬷嬷实在不清楚,但是现在想起确实清楚的不能再清楚,那时候就开始和华老夫人多次的来往,甚至可以说是隔三差五,一来就到华府上呆很久,一呆就是一整天。

那时候陈嘉莲改头换面起来,可着劲的打扮自己,装扮自己的头饰,在脸上描画各种妆,雾面妆,梅花妆等等。

但是的老嬷嬷还是一个小丫头,对陈嘉莲的内心世界还不能分析的清楚。

还以为陈嘉莲开窍了,喜欢装扮自己了。

可是现在想起来,那根本就不知打心眼喜欢装饰自己,那是想方设法在勾引华国公。

为什么说勾引,因为除了奇妙的装饰,老嬷嬷还突然想到,陈嘉莲的姿态,之前的姿态是端庄大气的,可是随着不断的装饰自己之外,还改变自己走路和说话的姿势。

比如说,每次和华老夫人在一起,若是巧遇上华国公的时候,陈嘉莲走路必定会更加摇曳生姿,频频撩动自己的秀发,然后不经意的做出一些列风姿妖娆的动作。

而且说话的时候,故意提高声音的柔美度,把声音尽量变化的和黄莺一样好听。

反正就是无时不刻的“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