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在父亲身上的白布单子是我亲自掀开的,是那个人带着人看的,我们如果敢欺骗官府,天打雷劈!”中间的一个人手指典历对天发誓。@,

王县令得意地点点头。

凌烟也满意地点点头。

这两个人的同时点头,看晕了告状的人:“敢情审案的和被审的都满意,那我们算什么?”

“再请问,你们的家人得病后,请哪位郎中看的病?”凌烟继续发问。

“没来得及请,就被你这个妖女害死了,你还我家老父亲的命来。”一个男子像要和凌烟拼命的样子。

“为什么不请?”凌烟还在慢慢地问。

“前后就几个时辰,我哪有时间去请郎中?”

“最后一个问题,令尊如今安放在哪里?”凌烟轻松地问,这些看似简单的问题,其实都别有用意。

“当然是我们家族的墓地了。”那个男子回答的极快,显然已被凌烟的不依不饶耗尽了所有耐性。

“你们几家都是么?”凌烟转换了询问对象,她快要收网了。

“对啊对啊,都是这样的。”其他人的答案也是相同的。

“大老爷,”第一个被问话的人稍稍做出了反应:“这到底是谁在审案?我们为什要回答她的问题?”

“对啊,”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的笨猪王县令也回神了,他冲着凌烟责问:“你怎么问起来了?”

“大人日理万机,费心费神。小女子当然想帮帮大人了,您说对不对?”凌烟冲着他甜甜一笑。

“有理有理,你继续你继续。”王县令越来越炙热的眼神放在凌烟身上。不肯离开了。

色字当头一把刀。这个像小辣椒一样的女子,火辣辣的性格、火辣辣的眼神、火辣辣的容颜,在他心里产生了火辣辣的反应。

王大人在自己的公堂上忘乎所以了。

凌烟蔑视地看了他一样,发誓要让他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柴先生,”凌烟冲着柴建国点点头。

柴建国此时已经随身携带了一个油纸袋子,他在那几个告状的人面前打开。

“你们每个人都拿一下。”柴建国面无表情的说,自己却躲得远远的。

“是什么?”其中一个察觉到柴建国的不对劲。谨慎的问了一句。

“前一段瘟疫时病人身穿的衣物。”柴建国解释道。

那五个人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谁也不伸手去拿。

“各位,你们为什么不拿?”凌烟问。

“大人。她还想害我们,谁都知道瘟疫会传染。”告状的人齐声说道。

羿景宸和顾珺竹早就明白凌烟的用意了,这个小丫头总是能从细节上看出问题,谁想在她面前讨到便宜。看来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