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下,你知道我是谁不?这时,凌卫东坐在了一张椅子上。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名富商,以及一个美女。这个美女,说是美女,她的样子已经落魄得跟一个乞丐没什么分别了。她跟随这个富豪,约莫有五年六载了。而她从未料到,平时快只手遮天的富豪竟落这般下场。

富豪给打得不成人形,先是用拳头揍,后是用凳子摔,现儿又抄起了皮带来,打得富商脸上一条条血道子。打归打,但凌卫东整个过程,都是紧闭双唇,两排牙齿紧咬的,脏话没给蹦出一句来。而富豪虽是痛得满地打滚,但是抽筋扒皮的事儿倒是没有,他对富豪很仁慈了。

富豪看着凌卫东,好比一头猪,瞧着一头狼,眼神有点儿迷离,他觉着自己已经是任人宰割了。富豪道:我,我不懂。可是,你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一条生路。我现儿什么都能给你,你要银子,是吗?呐,这里有个美女,你甭看她现在长这副残像,梳妆打扮后绝对是天仙!

富豪跪地上,两只膝头已经给擦伤,眼泪水一直往外冒没止过。美女道:你真是头猪!蠢猪!人家要是放没给我们放了?!若是对我有兴趣,我现在早成皇后喽!呵!要不是你,我这辈子,没受过这等侮辱!富豪道:甭说话,头发长,见识短!凌卫东这时插话了,吵完没?

富豪道:完了,哥!我叫你一声哥,放我一条生路吧。这时的凌卫东,打了一个响指,示意说,门外的人,你进来吧!果然,门外进来了一人。这人年纪轻轻,看起来仍是个嫩橛子,脸蛋是非常光滑的。不过这个嫩橛子,看起来,倒是略显沧桑。凌卫东道:你叫,定才是吧?

定才道:是。凌卫东道:你想不想过好日子,上流社会。定才道:想,我没得选了。若不过上上流社会,那我只有死路一条了。凌卫东道:瞧瞧,这些就是上流社会的人物。你看看,他们多狼狈。这个美女,你中意吗?丰乳肥臀,你想搓圆就搓圆,想搓扁就搓扁,一切随你。

定才瞅着脏兮兮的美女,咽下了一口唾沫。美女虽落魄,身上爬满了污泥,但是高洁还在呀,她高高站着,嘴里叼着一根烟蒂,是人们抽完了她才抓起来的。她啜泣着,头发乱糟糟,不过两只眼睛该好看的,还是很好看。凌卫东道:你要是想过上流社会的日子,把她给日喽!

定才道:她?凌卫东道:我的命令你不听吗?定才一直看着她,既不是嫌弃她脏,也不是嫌弃她什么,但是迟迟没有动手。美女已经绝望,任凭摆布。而定才却换了一句话,哥,我不想日她了。凌卫东道:我的话你不听么?定才道:不,我想起我姐罢了,我姐就干这等活。

凌卫东道:哦?都是婊×?定才道:是吧,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反正这年头,钱就是大爷。凌卫东道:那你想怎么处置?定才道:杀了她。凌卫东道:怎么杀?这时,定才眼睛一红,腿部的肌肉一抖,想都没想,便扑了上前去,随手抄起了一根绳子,咬着牙勒着她!

美女一点儿反应都没,她料不到这定才两只手竟这般有力!而且定才的速度太快了,她压根儿就没注意到定才说扑上来就扑上来。片刻,定才勒死了她,留下了两只白白的眼球。凌卫东道:你真是狠角色啊。那你勒死她后,你想怎么样呢?定才道:勒死了她,我再日她!

凌卫东眼一瞪,道:你真是狠角色!你要日尸啊!甭管怎么说,定才是干定了,他立马脱下了裤子,想都没想,从背包里,拿出了一瓶花生油,继而又拿出了一个避孕套,朝自个儿的×上套了进去。继而,他分开了死者的两腿,说进就进,对着所有人的面,他在那儿进出。

定才像个疯子,一边干,一边叫骂道。有的话是本地的俚语,凌卫东听不懂,而富豪却是触目惊心。因为定才真的疯了,揪头发,扯**,拔阴毛,凡是富豪所能想到的残忍对待,定才一一做出,而且没有丝毫的犹豫。而不久,定才花了约十分钟,将愤怒全都撒了进去。

凌卫东道:你真大胆,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定才道:不必了么。富豪这下怕了,自从他目睹着定才从尸体那儿抽出了×,带出了一股黏黏的花生油后,心里的忐忑,跟天打雷劈一样。富豪道:你不是喜欢女人不动的么?我这儿有女人,你想要怎样的,都有!只要你放了我!

定才没有给富豪的话所感动,而是坚定了自个儿的立场。他绑了富豪的手,还有脚。虽然他没什么气力,但是富豪的恐惧,令定才的得逞只是吹灰的功夫。不一会儿,定才将这个约莫一百八十斤的富豪从窗口那儿往下一丢!富豪人生在世最后的纪念则是摔下去时的惨叫声。

凌卫东鼓掌道:你真会犯罪,什么证据都没了。定才道:你喜欢?凌卫东道:反正这个世界谁都在犯罪,你想做就做吧,只要没人抓你。定才继而又做了一件让凌卫东意料不到的,那则是,他叫凌卫东给了一把匕首,然后再次岔开了美女的双腿,立马开始了他的缝阴行为。

许久,他弄得满头大汗,但是他脸上带着鲜血的笑容,是很真实的快乐。定才道:满意了吗?东哥!凌卫东道:厉害,成,你可以回去了,要不,我载你?定才道:别,万一我又给抓了,连累你,就不好。凌卫东道:那你走吧!这时,定才转身而去,从砖厂那儿出了门口。

凌卫东觉着,在这处地,散漫血腥味儿的地,他觉得在一片风沙的声中,他是主角呀!这次的犯罪,他觉得领导得很好。于是,他将战利品,给拍了下来,发给了黄老板。凌卫东打电话给了黄老板,道:黄老板,我这次成了主儿,这种感觉,太爽了。这才是我!犯罪天才!

黄老板道:我叫你选定才,选对了吧。凌卫东道:对,选对了。这人,绝对的天才!他不怕,什么都不怕,我要的,就是这等人!他什么都不怕,无恶不作。你看看,这种人,本应该千刀万剐,我也是!黄老板道:他刚刚,是不是把一女的,给干了,而且还是先杀了再干。

凌卫东道:你怎知?黄老板道:你继续听我说。你真按我说的,准备了一男,一女,对么?凌卫东道:当然,这个富豪,你认识。不过现在他死了,你成了主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呢,呵,我有枪,我也大,你说吧。黄老板道: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你看手机吧。

黄老板挂断了电话,凌卫东戳开了手机短信一看。这时,他两眼一瞪,不禁,暗自佩服。原来定才,竟然是十年前,3.12灭门惨案的幸存者。他的父母亲,曾给凶手,灭门。而且凶手在残害死者母亲后,竟进行×尸行为。可是这起当年轰动的案子,到今儿还是一宗太监案。

凌卫东不禁暗暗感慨,怪不得,定才刚刚下手的时候,丝毫没有手软。黄老板再次打电话来,道:这人,不简单。当时案子发生了以后,靠着政府的救济金,还有他爷爷奶奶的退休金,养老保险这些,过上了还算富足的日子。没想到,他是目击者,也是最大的受害者。

黄老板似乎吐了一口痰水,继续说道:那次过后,他就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你明白我的意思不?他喜欢打人,也喜欢跟人打架,就这样,他打了很多架子,最后去了精神病院,但是没人体谅他。当初他娘,给凶手杀了,又缝阴了;他爹,又给抛楼下,双手双脚动不了。

这时凌卫东才明白,哇,原来这人,这般残忍,不是偶然呢。这个心理阴影,居然存放着恁久。凌卫东道:那这人岂不是很恐怖?呵!什么时候绑我起来,干死我,我都不知为什么!黄老板道:恐怖?凌卫东道:怎能不恐怖?他日日夜夜想的,就这破事,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黄老板道:我无所谓他人过什么日子,如果真得安个名儿进去,显得专业些,那这人绝对是反社会人格,你也是。甭管是希特勒,拿破仑,斯大林,都有这种想法。不过你也不用在乎人家怎么说你,只要人们怕你,那你就是主儿。凌卫东道:厉害,黄老板你真是文化人!

这夜过后去,满城的风雨,给落入了报纸上。人们看着报纸,好比看到了昨晚的风雨。恐慌、惊讶、尖叫,这是今天的主流。有人欢喜,有人忧愁。竟还有人说,这几个富人死了,死得妙!他们活着,压榨的都是纳税人的钱么!也有人说,咱们市恁多警察抓不到一凶手?!

至于这破事儿是怎样的,已经没有人追究。因为没人知道真相,除了当事人以外。但另外一处,却有了新的玩意。那正是卫民。卫民一半是安慰,一半是憋着狂笑,半安慰半忍着给小四儿解答,说,甭担心!你年纪轻,加上在床上努劲的本事,你老婆怎的舍得让你走呢!

小四儿走前,没有告诉卫民他收了支票。同样的,卫民的手机里头来了一条短信,这条短信,是阿珂,发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