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玩?”孙松月渐渐冷静下来了,他开始对顾珺竹的话将信将疑。

“我在这里陪你三天,三天之内你什么话都不要对外人讲,三天之后楚光耀必然升堂审你。”顾珺竹很有把握地下了结论。

“为什么是三天?”孙松月不解的问。

“三天之后,你就没有用了。”顾珺竹一笑,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孙松月。

“你的意思是我要被卸磨杀驴?”孙松月嘿嘿一笑:“我不信。”

“那咱们走着瞧吧。不过,切记切记,三天之内不要对别人你已经猜到了,不要对别人我在这里,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顾珺竹继续闭目养神了,任凭孙松月怎么追问都不再话。

第二天晚上,顾珺竹等到了第一个来探他监的人。

凌烟在身上缠了好几圈的布条,外面罩了一身肥肥大大的粗布衣裳,又将一头秀发仿照结了婚的女人挽了髻,敦敦实实的身材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个已经生育过的大婶。

她胳膊上挽着个竹篮子,里面放着几个碗,碗里自然盛着几样做好的菜,还有几个馒头和煮熟的鸡蛋。

李长生举着一根松油火把,照着阴暗的、不平的土路,带着凌烟走到了顾珺竹的牢房前。

“在那里,你去吧,尽量快,我在外面守着。”李长生压低嗓门告诉凌烟。

这样的场景她在电视里、书本上见得多了。

但凡做违规的事情,一定要低调、迅速,避人耳目,最重要的是不能累计中间人。

“放心吧,我很快就出来,谢谢你了李大哥。”凌烟头,目送举着火把的李长生离开。

大牢里立刻暗了下去。

像凌烟这样进来送菜送饭的人每日都有、每顿都有,关在牢里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凌烟的出现,没有引起任何骚动。

顾珺竹还在睡觉。

他从进来以后除了跟孙松月过几句话,其他时间一直在睡觉。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缺觉鬼,几天几夜没有睡过呢!

凌烟蹲下身子,左右看了看,发现右脚边有一个手指甲盖大的石头。

她低头拾了起来,举在眼前喵了喵准头,扔向了顾珺竹的脸。

半天时间一动不动的顾珺竹在石头即将打中脸的那一刻,右手“嗖”地抬起来,用食指和中指准准地夹住了。

他反手一推,凌烟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那颗石头已经轻轻地又落回到她手里了。

“好玩吧?”顾珺竹睁开眼睛,温柔一笑。

“好玩好玩,你二少爷的手段多的让我眼花缭乱。”凌烟没好气的回答着。

她扔掉了手中的石头,开始向外摆着碗筷。

“吃饭没?”凌烟担心地问。

以他顾家二少的身份,不上顿顿山珍海味,八菜八碟的肯定会有,牢房的饭想当然的不会和他口味。

“只吃了一个馒头,味道难吃死了。”顾珺竹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话。

“啧啧,两天就是吃了一个馒头,你娘听见还不心疼死啊?”凌烟撇撇嘴,富贵人家的孩子就是娇惯,宁可饿着也不将就。

“你心疼不心疼?”凌烟的眼前凑过来一张放大的脸,一往情深。(未完待续。)